老婆就叫老婆吧,她还亲纪黎耳朵。 啊啊啊太受不了了覃未槿。 “很痒。”纪黎有点怕痒,她缩了一下。 没想到覃未槿根本就不放过她,压着她的后脖颈更放肆了。 纪黎哼哼了两声,这会儿不止是痒了。 覃未槿不过分地点到为止,她仿佛十分了解纪黎,恰恰好就放开纪黎了。 但也只是放过了纪黎的耳朵。 覃未槿双手一滑,一边扶着纪黎的脑袋把她放在地毯上,一边抓着她的手腕,两只一起抓着,压在纪黎的脑袋上。 覃未槿侧躺着在纪黎身边,她还有空把她们这一半的窗帘拉上。 光线因此瞬间少了一半,在纪黎的瞳孔极速接受的过程,覃未槿也躺下来了。 半躺着,仍旧在纪黎身边。 “手腕好细。”覃未槿说。 说完她将纪黎的双手分开,一只手抓一个。 然后接吻。 纪黎瞳孔不再需要适应的同时,她闭上了眼睛。 吻又绵密又长,覃未槿抓着纪黎,又是手腕,又是手心。 又是十指相扣,又是摩擦虎口。 绵长过后,覃未槿埋进了纪黎的脖子里,纪黎也因此仰起了头。 纪黎感受到覃未槿的牙,浅浅地咬住了纪黎的皮肤。 比痒更能让人感受深的是痛,比痛更能让人感受深的是,此刻汹涌翻腾的,难以言说的刺激。 覃未槿不再触碰纪黎的双手,她挑开了上一个吻她故意不挑开的地方。 下一秒,纪黎因为触感倒吸了两口冷气。 哼,哼,很明显的两道声音。 这无疑也刺激了覃未槿。 覃未槿又重新吻了回来,不过也只是两秒,她就离开了。 唇与指尖汇合,麻得纪黎脑袋乱七八糟的。 纪黎觉得这个人实在是厉害,才第三次,她好像就完全掌握了纪黎,她知道应该把手放哪,也知道应该下手多重,她还这么躺着,纪黎送的那条项链就在纪黎眼前晃啊晃,晃啊晃。 最后那刻纪黎是咬着手腕的,也是结束了之后她莫名吃痛,才恍然自己咬住了手腕。 深深的牙印,痛都痛死了。 不过很快,这个手腕就被覃未槿接手了。 覃未槿亲在纪黎的手腕上,而她的下一句是:“地毯要洗了。” 纪黎老脸一红,根本猝不及防的是,覃未槿又说了句:“宝宝你好水。” 纪黎灵魂已经在尖叫了,但是对不起人实在没力气,只能意思地打在覃未槿的脑袋上。 轻得要命,变成娇媚。 覃未槿帮纪黎处理好之后,她又拉开了那个窗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