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岂不是会反对孔圣人? 皇上在暗处笑得直打跌,手扶着木齐的肩膀,完全没有为帝王的庄严,“看看,咱们婳婳多厉害,一张嘴堵着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而且最大的好处都被婳婳得去了,无论是主考,还是三郎此时都很郁闷,尤其是三郎……你方才看到没有他的脸色呦,他是朕看着长大的,今日朕才知道三郎也有脸黑的时候,寻常一派漫不经心的样子,朕还以为什么都不能让他意外震惊呢。” 木齐自是为女儿骄傲,殷勤扶着站不稳的皇上,明明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偏偏口中谦虚:“婳婳也只是讨巧了,那些人一时拿孔圣人没有办法,倒不是赞同婳婳。” “她这性子……看来……” 皇上眸子闪烁,公厕都出现了,还是带着车轱辘的公厕,慕婳怕是也想起一些东西了,那些他不愿让她记得的记忆。 若是以后被慕婳拆穿身份,他该如何面对她? 他着实不愿意慕婳露出带着淡淡的恨意眸子,更清楚一点,他更受不了慕婳无视漠视他,或是来一句好巧什么的。 回宫后,他得往魏焱身上再按几个创新发明! 皇上用起魏焱来丝毫不手软,谁让魏焱是他的小舅子? 魏焱必须帮着姐夫排忧解难。 他也当更加谨慎,还要给小舅子讲解一些知识,如此应该隐瞒过慕婳,之所以用魏焱,除了皇上信任他之外,更多魏焱头脑灵活,接受稀奇古怪的知识强,换了长青先生,口中说着先祖踏破虚空,看出皇上来历不凡,若是皇上说得太多,长青一定会一脸你开玩笑的样子,而且长青还爱问问什么? 他又不是全才,哪里懂那么多为什么? 相反魏焱比较好,肯自己钻研,还能拿出成果。 皇上默默叹息自己也算是物尽其用,把人放在该放的地方。 木齐诧异问道:“您的意思是?”怎么说一半就不说了?直觉告诉他,皇上没有说出口的话肯定同婳婳有关。 皇上苦笑道:“朕看这天下就没人能难得住婳婳,你以后大可不必为她操心,她的性子不仅自己不肯吃亏,也不让任何人为难三郎,可惜啊,三郎此时心情很复杂吧,有一桩三郎没有算到的意外。” “公厕,真亏她敢想敢做!” 皇上佯装很好奇的打量起新鲜出炉的公厕,单门打开,里面果然是座椅一般,下面悬放着瓷坛,任谁都明白瓷坛的用处,若是解手,可以把覆盖在瓷坛上的留有窟窿的模板掀开。 一旁还贴心放了不少的厕纸,以及一坛子清水。 考生们稀奇得打量公厕的布置,简单方便,还很干净,瓷坛还容易清洗,真真是不错的茅房,不对,安乐郡主说这玩应叫公厕。 大家都是读书人,稍一琢磨便能分清公厕的意义,以及第一次见到工具的用法。 安乐郡主真是厉害,这是书生们同意的认识。 慕婳看了看时辰,摆手道:“一切都安顿好了,你们也可以退下,明日后日都沐休,放你们轻松轻松。” “多谢郡主。” 几乎赤裸的男人一本正经向慕婳躬身行礼后,快速集结成一个方队,整齐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出贡院,那精气神完全不似只穿了个裤头,好似盔甲什么都没缺少。 虽然他们身上抹了一层的色彩,但还是有人从他们中认出身份,有侯爵的儿子,伯爵孙子,还有不少的勋贵子弟,他们竟是……不要脸了?! 回去之后,他们的长辈能饶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