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慕婳轻轻一拳就让棍棒断裂。 何止是蛮力啊,堪比大力士。 孟公子细胳膊,细腿根本压不住慕婳。 “她若是愿意呢?”孟公子挑起眉梢,风流飘逸,他的姐姐们都能坐稳夫人的位置,他的容貌自是不差,“我听说她一心想回京城,在宛城只有我有资格带她回京。” 柳三郎浓密的眼睫挡住双眸,勾起嘴角,“那我就预祝孟兄抱得美人归了。” “哈哈,孟公子纳慕小姐之日,我等必然登门道贺。” “是极,是极,似慕小姐这等容貌唯有孟公子消受得起。” “小弟只求孟兄纳妾之日,喝到慕小姐敬过来的美酒。” 在大秦妾和妻有着天然之别,妻子出面应酬,客人必是规规矩矩,不敢轻薄正妻。 妾若是出门应酬,男主人的友人可戏之,甚至男主人可令自己的侍妾侍奉朋友知己,贱妾更可随意送人。 慕婳绝不会落到贱妾侍妾的地步,一旦做了孟公子的妾室,向孟公子朋友同窗敬酒也合乎情理。 孟公子斜着眼睛望着起哄的同窗,意味深长的说道:“这要看她是否识抬举。” 柳三郎轻轻搭放在椅子上的手指微不可见的曲起,紧接着孟公子的胳膊便亲热的搭在他肩头,浓烈的酒气喷在他白瓷般的脸颊上,“三郎。” 打了个酒嗝,孟公子用眼神示意旁人放低声音,别影响他同柳三郎说话。 在坐的公子哥纷纷放低声音。 “在我所有朋友同窗中,我最是看中柳三郎你,也知你志向远大,同我们不一样。” 孟公子微醉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你帮我谋成此事,我极力促成你拜入我二姐夫的师门,嘿嘿,到底慕小姐是永安侯府的人,我虽然不怕刚刚恢复爵位的永安侯,但也不想太得罪他们。在朝廷上,文臣同勋贵泾渭分明,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大秦开国已有百年,历经三朝,开国勋贵早已不复当年之勇。 当今重视民生文臣,勋贵多是挂着虚职,并不掌权,文臣对勋贵多有看不起,往往一个督查御史都能让勋贵吃不了兜着走,但是大秦开国太祖曾言,世袭贵胄于国同戚,这道铁律刻在铁柱上,树立在乾清宫门前。 明末民不聊生,义军四起,外族入侵,太祖在一众兄弟手下辅佐下才平定同自己争天下的对手,进而把鞑子女真等外族重新赶回关外。 太祖感念他们的功劳,按照军功封爵,确保他们后世子孙依然能享受富贵。 大秦朝存在多久,世袭勋贵就能享受多久的太平富贵。 永安侯刚刚复爵,并攀上了大秦第一勋贵英国公,又因当年一桩错案毁劵夺爵发配边关十余年,当今和文臣大多不会过于苛责永安侯。 次辅嫡孙的师门异常显赫,倘若能拜程澄为师,完全可以私下管当今皇上叫一声师叔。 程澄的父亲曾是帝师,颇受皇上敬重,皇上同程澄一起读书识字,打小的交情,只是程澄一心扑在做学问上,无心仕途,但凡程澄的学生,皇上多会另眼相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