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这两个选项背后是生是死。 徽月拔剑,两指捏着诀。 喜欢吸人精元是吧!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 “姑娘,姑娘你要干什么?莫要出去啊!”母亲看她走到门前,慌忙说。 但徽月知道,路今慈在,画皮鬼想要伤害这母子必绕不来他本人,少了顾忌。 宋铭一听不对,也连声:“月月,不要开门,肯定是有诈!” 徽月推开门,将血铜钱抛在空中,然后掌中一团青火将其烧成灰。 少女不以为然。 “你坏了规矩!” 面前的店小二面容扭曲,皮肉慢慢褪去,露出有着黑洞洞眼睛的骷髅头。眼神虽然看着空洞,但露着凶光。 她手中的青火化莲,每一枚花瓣都似冰雕出来的一般。 “去——” 徽月冷声。 这小二被火莲缠身后不可置信:“这明明是师家的绝学!你怎么会!” 千年老鬼懂得倒挺多! 徽月一翻身,躲过了突然袭来的银丝,之前遗漏的线索重现于她的脑海,鸢儿……这是怎么会有关联呢? 就连她都觉得荒唐。 面前是戴着瓜皮帽的掌柜,他对她笑了一下,满脸的肥肉挤着脸上的黑瘤,随他动作一颤一颤看上去随时都要挤破。 他五指的丝线像是游走的蜘蛛,四面八方扩散。人又面不改色:“敢问客官就是为何不满意啊!” 徽月眯眼道:“傀儡丝?你跟鸢儿是什么关系。” 不对。 她补充:“或者说鬼泣血。” 鸢儿手下小鬼众多,管不好偷偷跑出去吸人精元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掌柜眼瞳一缩,看反应果然是认识,双眼不一会就充血,恶狠狠道:“你说秦渊?我的好大儿?” 渊,鸢。 他倒底多少个名字。 徽月一个不留神,脸颊被傀儡丝划出了一道口子。路今慈眼中杀意浮现,画符为牢圈住母子俩,然后咬着手指,讥笑着看向掌柜。 傀儡丝崩断。 徽月瞅准时机挟持住掌柜,掌柜喋喋不休:“你知道秦渊现在哪是不是!快告诉我他在哪!死娘们快说!你是不是秦渊的狗相好,那不男不女的狗东西当年追不到师问灵居然又搞了个新的!好好好,你该不会是师家没有死透的后人吧!” 众画皮鬼围上来,徽月无暇顾及鸢儿和师父之间的关系,按时间算,他们也的确可能同一时期。 先收了鬼再说。 掌柜挣脱,掐着徽月的脖子,按在墙上涨红。她瞥眼看见路今慈要捏诀的手,说:“我不需要你插手。” 少年眸色冷得可怕。 “不要被影响。想想我教你的功法。”问灵出声,听着却并没有被掌柜的惊悚言论影响。 没错,无论鸢儿和这掌柜是怎么回事,他害了人就必须要就地伏法! 徽月闭眼冥想,额头上的莲花印记浮现,黯淡下来的塑月剑重新挥发出光芒。 千年老妖张开嘴,要吸徽月的精元。 这一瞬间,徽月睁开眼,反抓塑月剑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峰。掌柜直接被砍断一直手,断肢从木阶那一阶一阶滚下,震退了围上来的画皮鬼。 掌柜咬着牙:“你到底是谁?” 徽月居高临下,道:“老鬼你给我听好了,我是长衡仙山掌门之女宋徽月。从师问灵仙子。你对我师父不敬这是你应得的。你身上背负多条人命当诛!” 路今慈目光一直在那抹白衣上,少女手中剑宛若新雪光辉,面容清冷,只给他一个背影,他目光如此贪婪。 想要她。 几乎都成了执念。 掌柜怒道:“你放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害人了。那个就算我不杀,那两位也不会放过他们。他们自己好奇心害死猫要他们不看偏要看,难道我们没提醒他们?再说,就算犯戒了我也只是吸点精元,人又不是我杀的。你要找,就去找黑白双煞!都是他们干的!人都是他们吃的你去找他们去。” 三大魔王剩下的那一位,人为白,影为黑,形影不离,故称之为黑白双煞。其实有两人,但因为这两人的特殊关系被统称为一个代称。 上辈子没遇见,这辈子倒是遇见了。同样的作恶多端,居然就在客栈里。 徽月追问:“黑白双煞现在在哪?” 掌柜正要说什么,却突然就和被掐了脖子一样说不出话。他眼睛慢慢全白表露出惊恐,青筋凸起,印堂处乌漆漆一片。若说这人原来的长相招财,现在这副惨状又怪瘆人的。 徽月来不及阻止,掌柜已经断了气,所有的画皮鬼都惊慌失措退到一楼,其他修士闻声出来想要走,还是被画皮鬼拦住。 这幕后之人究竟在客栈的哪里呢? 徽月记得掌柜临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