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茴说过,跟景芳红说过,他跟所有遇到的老熟人都这么介绍她。 甚至一个小时前刚听他亲口说过。 当时狼队队友们刚过来,有人之前在太空堡垒上就见过,还有人不认识她,直接问郗行她是谁?他直接回答说:这是我妹妹,亲妹妹长得不像怎么了?跟亲妹妹也没差了,反正你们这些臭小子离她远点!不许打她主意! 许燃星岔开话题:别说我了。 她的视线在许鸢手里的酒罐子上扫了一眼。 一罐喝完,眨眼已经开了第二罐。 许鸢很少喝酒,特别是工作期间,基本滴酒不沾。 除非感情上遇到事儿了。 从小到大,许燃星跟许鸢相处得最多的时候,就是陪她喝酒倾诉情路不顺。 你这是情路又不顺了? 许鸢闻言叹了一口气,说:是啊,新谈的男朋友正跟我闹分手呢。 许燃星:有多新? 许鸢:半个月前刚谈的。 结果才刚谈上她就跑到蓝星来了,男朋友当然不乐意啊。 许鸢自己也很委屈:他还质问我为什么不能为了他留在新洲。真是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为了个男人,放弃事业放弃家人啊?现在蓝星刚开放,正是最适合我过来发展的时机,而且家里人都过来了,我为什么还要留在新洲?再说了,他要是真的爱我,为什么不能为了我来蓝星? 许燃星安静听着。 不需要她回答什么,许鸢自己就能自问自答。 所以啊!归根结底就是他不够爱我!许鸢又灌了一大口。 第二罐也喝完了,她就干脆又回去拎了两罐出来。 酒精饮料喝着没什么酒味,但后劲儿很大。 没一会儿许鸢就醉了。 一醉就开始哼哼唧唧地哭,嘴里还不住地骂男人负心薄幸,天底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也不知到底是在骂谁。 许燃星听得头疼,没办法,只好找郗行过来,帮忙将许鸢送回房间里睡觉。 郗行动作也是利落,直接一把将许鸢摁在许燃星的轮椅上,将她推进卧室,很快又推着轮椅出来。 许燃星坐在阳台栏杆上。 扭头往下望。 院子里的热闹还在继续,这帮哨兵体力一个比一个好,山下灯火阑珊,远处海涛阵阵。 郗行单手推着轮椅过来,掏了掏半边耳朵,说:你姐这骂得也太凶了,这是受了多重的情伤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