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手臂的力气,俯首看着怀里的楚辞,“昨晚衣不解带的照顾我,又哭了这么久,不用再多睡一会儿?” 楚辞此刻支支吾吾,双臂紧抱在胸前控制着与玄夕的距离,两只手紧紧攥着那莲花发簪,耳根通红。 玄夕每次看到这通红的耳根都想上去咬一口,这次可算是逮住了机会,一把揽过楚辞的头,不重不轻地一口含住了楚辞的耳垂。 “诶!你,你干嘛啊......” 楚辞想用蛮力推开玄夕,不想玄夕口中突然用力,楚辞吃疼躲闪,耳垂瞬间被咬出了血。 顾不得疼,害羞得恨不得现在就钻到地下的她跌跌撞撞跑到梳妆台梳起头发。 这一抬眼,我的天,这昨天哭花的妆实在是丑的奇特,吓的她赶紧去洗脸。可能是刚才太过暧昧,楚辞这手止不住的抖,弄得水洒了满地。 一番梳洗之后,楚辞终于洗掉了这大花脸,不施粉黛的梨花面双颊绯红。 玄夕看着这眼前一切,突然一阵恍惚,好似看到了与楚辞大婚以后的日子。 大婚?玄夕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嘴唇微勾,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浅笑,眼角眉梢皆如和煦春风一般笑意绵绵。玄夕手里不慌不忙地晃着从楚辞头上取下的靛青色发带,笑得颧骨都升了天。 “还我!”楚辞跑回床上冲着玄夕叫嚷。 “这是我的东西,你拿了又不跟我说,我还没说你偷盗呢!” 楚辞被噎的说不上话,眼神飘忽不定的样子逗得玄夕哈哈大笑。 “我看你就是好了!没完没了的胡闹,昨天还从天上掉下来!” 玄夕不想多说昨天的事,随即转移话题,“你这莲花簪子,是我们在西召秋祭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头上的那支?” 楚辞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一脸惊讶,随即便羞臊得要死。 玄夕揉了揉楚辞滴着血的耳垂,靠的更近了,“疼吗?” 楚辞摇了摇头,一阵木香花的香气在二人之间散开。 “为什么用木香花沐浴啊?” 楚辞这辈子从来没为谁用心打扮过,这第一次打扮虽是给姜崈看的,实则也是为了玄夕,便用了些玄夕喜欢的,算是成全自己吧。 但她一未出阁的姑娘哪里好意思说这些小心思,正想着怎么搪塞过去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你!你是不是偷看我洗澡了?!” 看着玄夕抿着嘴不否认但也不承认的样子,楚辞赶忙摇头,“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了!” “别呀,我跟你说呀!你来嘛~我什么都告诉阿辞!”本来忍着笑的玄夕露出两排牙齿,笑得嘴角都没了。 楚辞羞得直接跑到院子里,谁想到刚开门就一头撞见了表情严肃的姜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