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玩过?” 安棋晃头,红亭想了想,觉得也正常,白师叔做个饭都能把厨房炸了,哪里会知道小孩子玩的玩具。 她拿了一只,教安棋怎么玩,“双手合拢压住竹蜻蜓较长的这一段,然后手心使劲搓一下。” ——咻。 竹蜻蜓从手中轻盈地飞出了,就像活的蜻蜓在空中高高低低地转,最后落下来,掉到安棋头上。 “嗷。” 安棋摸摸头,不怎么疼。 他把竹蜻蜓捡起来,手心压住,搓一下,竹蜻蜓飞起来了,他的眼睛也亮了起来,爬起来去追。 这种感觉跟他玩虎头娃娃和拨浪鼓是不一样的,具体的区别他说不出来,就是看到竹蜻蜓能飞,他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也飞起来了。 好好玩嗷。 喜欢这种会飞的玩具。 安棋追着它满屋子跑,掉下来了就再搓飞,玩到气喘吁吁了才停下来。 “好啦,玩够了吧”,红亭笑道:“别独宠这一个,其他哥哥姐姐的礼物还没开呢。” 是嗷。 这次又开哪一个呢? 安棋鼻子动了动,好像闻到了桃子的味道,他跟着味道找到源头,这个盒子比较大且重,他只能原地坐下来拆。 盖子打开的刹那,一股桃子熟透了的甜味弥漫整间屋子,还有一种淳香。 像是,酒味? 安棋期待落空了,盒子里没有粉粉的大桃子,只有几个坛子。 红亭一眼认出:“林师弟送的酒吧。” 安棋心里没那么惊喜了,他从前嘴馋喝过一次他爹的酒,无甚兴趣。 “我不喝酒的,酒好苦。” “这个不一样。” 红亭让白泽去找个小碗过来,又耐心向安棋解释,“你林哥哥酿的果酒是甜的,你不能喝的话,他也不敢送给你。” 白泽把碗递给红亭,看她倒了有大半碗,忧心道:“太多了吧,尝个味就得了,喝醉了怎么办?” 红亭说它像个操心的老爹。 “我小时候喝三坛子都没事,不会醉的,他是龙崽哪有那么容易倒。” 安棋捧着碗,抬头不确定看向红亭,红亭点点头让他放心,他小心翼翼舔了一口。 是甜的,不是爹爹喝的那种酒的味道。 他喝了一小口,独特的甜酒味入喉,脑袋里像是有头顶桃子的小兔子在跳,一蹦一蹦的,他也想跟着跳了。 奇特的感觉。 似乎,有点小好喝。 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喝,红亭看到他的脚脚左右摇晃,脚指头翘了几下,很享受的样子,给他又续了半碗。 “好喝吧。” 安棋头埋在碗里,发出“嗯嗯”的哼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