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懒了。” 时瑶拍了下他的肩,“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吗,该去大的地方,展示你的身手了。” 她已经将要带的行囊收拾好,顾及到祁朗行身上伤口刚好,没有将行囊给他,而是自己拿着。 祁朗行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又将她手里的包袱拿过来,挎到自己肩上。 “这几天怎么是一成不变的生活,”他弯着眼眸,声音轻轻扬扬,“每天都能吃到你精心准备的美食,那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 祁朗行嘴角带着笑,本就生的好看,这么一笑,倒是去了先前的几分病气,显露出清风朗月的快意。 时瑶也笑了,“那你还挺容易满足的。” 最近的天气清爽不燥热,很适合出行。 进了马车,时瑶就收回了刚才说的话。 “祁朗行,你是属狗的吗?” 时瑶嘶了一声,声音又不敢太大,担心被外面的马夫听到,然后撩开帘子问怎么了。 她现在整个人都被祁朗行按在怀里,狐狸耳朵被他揉的不成样子,原本柔顺的狐狸毛此时咋咋呼呼,都起静电了。 还有她的狐狸尾巴,也被祁朗行揪出来了,被他把玩的发烫,尾巴软趴趴地搭在他肩上,他歪头,侧脸亲昵贴着。 太过分了。 他伤刚好,就开始不知道收敛了。 时瑶现在快被他撩拨的现出原形,本来露出爪子,想吓唬吓唬他,却被他一把捏在掌心,放在嘴边轻吻。 还不忘捏了捏她爪子下面的肉垫。 多少玩的有点变态。 车夫要是看到祁朗行和半人半狐的她搂在一块儿,还做着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举动,怕是要会吓得一下子从马车上跳下去,找官府举报,让捉妖师来抓人。 虽然车夫可能来不及下马车,就会被祁朗阻止,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时瑶不想让别人发现她狐狸的身份。 祁朗行却像是知道她这么想的,故意逗她。 她心跳止不住加快。 他就贴在她的胸口,听心跳,心跳越快,他嘴角的笑意就会越深几分,像是一种乐趣。 “你够了,”时瑶瞪他,却没什么气势。 祁朗行轻笑,指尖勾着她的腕骨,桃花眼流转着细碎的流光。 他轻咬着她的耳朵。 “没够呢。” 这一刻,时瑶晕晕乎乎,甚至都有点分不清。 究竟谁才是那只诱惑人的狐狸。 …… 马车辗转几日,路上颠簸,时瑶变回狐狸窝在祁朗行怀里,睡得却是很舒服。 只不过祁朗行可能就不这么舒坦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