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此时狼狈不堪。 时瑶想过去扶起他,但是才迈出一步,整个人像是踩空了一样,从梦里醒了过来。 外面天已经亮了,时瑶却怅然若失。 梦的内容在醒来后慢慢就模糊了,她揉了揉太阳穴,起身下床。 之后阿奇一说她才知道,原来时老太太并没有被南迟礼弄死,而是疼的昏了过去。 南迟礼说要交给官府处置。 时瑶有些意外,没想到南迟礼这样的人也会想到将人交给官府。 她有些欣慰的感叹他终于懂法了,却在看到南迟礼投来的视线后,连忙恢复正经脸。 时府老管家也被阿奇捆了起来。 几人分工,有人负责去报官,有人留在这守着时府这些人,不让他们偷溜。 作为战力最高的南迟礼和阿奇,两个人肯定是要有一个人留下来,有一个人去报官。 时瑶对此无奈,总不能让桑渔和南迟礼去报官吧,最后经过商议,阿奇和桑渔留下来看着这些人,南迟礼和时瑶则是去报官。 对于再次的独处,时瑶明显比昨天镇定多了,也能客套地和南迟礼唠两句。 然而南迟礼总能打破她的客套。 一路上拿出很多花样的蛊虫,有的甚至都不是虫子的形态,个个跟生化武器似的,看得时瑶眼皮狂跳,脸色慢慢由红变白。 南迟礼就喜欢看她被吓到的样子,眉眼越发柔和,笑如春风。 高翘的马尾随风扬起,他抬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轻笑:“你真的很有趣。” 动作亲昵,做完他自己都愣了。 随后却猛地笑了起来,眼弯弯的,还没等时瑶问他怎么了,南迟礼炙热的呼吸就喷洒到了她的脖颈间。 “我一定认识你,一定。”他还在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甚至站不稳,他将头抵在她肩头轻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哭。 少女似乎被他笑的歇斯底里的模样吓到了,看着他,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声音温软,“可以不要吓我了吗,我有点害怕。” 南迟礼抬起头,没有说话。 他盯着扯住他衣角的那几根纤细手指发呆。 指甲漂亮整齐,还呈现淡淡粉色。 他颤着眼睫,抬手捏了捏她的手指,软软的,下一秒他就将时瑶整个手掌都牢牢包裹住。 少女愣住,想要收回来。 南迟礼却不许,“不许收回去。” 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凶,他放轻:“乖一点,我不吓唬你了。” “真的?”少女不信。 可话 虽然这么说,她的手却没有再收回去,乖乖被他牵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