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递给她,出声安慰。 “现在未可知,但总会有办法。” 国师大人真的脾气很好,一点也没有久居高位后的高高在上,甚至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佛门意味的温柔。 他给时瑶讲他年幼时,跟老先生一起住在皇宫,那时的他也曾在那皇宫红墙绿瓦,争权夺利之地迷茫彷徨,可如今已经成为了万民敬仰的国师。 “皇宫里有一只菊花猫,很胖,师傅不在时,我总爱喂它,它也很乖,宫里我和它最熟,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皇宫看看。” 沈怀渊似是回忆童年唯一的趣事,神情都柔和了不少。 时瑶撑着脸听他讲故事,“好啊好啊。” 沈怀渊笑了笑,很享受少女听他讲故事的时光,他还想要说什么,这时一阵风吹过他的发梢,院中绿植摇曳。 他想到什么,眼眸微微一转,突然顿住了,“抱歉,现在怕是不行了。” 时瑶眨眨眼睛,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忘了,那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而那只猫,寿命不过十年,”青年国师的声音少有的迷茫,夹杂着透过时间洪流的一声轻叹,“我也许久没有见过它了。” 时间残酷又飞速,却唯独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时瑶见不得美人这么伤感,弄了个搞怪的鬼脸逗他笑。 “那我尽量活得久一点,多陪陪您老人家。” 青年皱眉,“我不是老人家。” 时瑶捂嘴,不小心说了实话,见国师不开心,她连忙改口,“大人天生丽质,皮肤比我还好,要老也是我先老。” 国师似乎被她哄得更不开心了,“你当真觉得我是在乎皮相之人?” 时瑶:“……” 怎么感觉国师大人今天有小脾气了? 国师大人是有点在乎皮相吧,至少说他老的时候,他是有点不乐意的。 但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时瑶麻溜的开启了彩虹屁连环炮模式。z.brgt; “当然不是,国师大人才不是看皮相的俗人呢,看人自然是要看一个人的内在品质,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对大人的崇拜简直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又如……” 国师抿唇听着,嘴上说着不生气,却不知道闷着气,多喝了几壶茶水。 这段时间,时瑶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 和国师越来越熟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偶尔会在他身上看到了南迟礼的影子。 虽然转瞬即逝。 但两人根本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一个从容淡泊,一个诡谲疯批,分明就是两个极端,根本不沾边,时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