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时瑶总觉得斐嘉行的妈妈很奇怪,她在网上没查出什么就给刘梅打了个电话,让刘梅帮忙查一查,警局能查的东西总是比她要多一些。 电话里,刘梅说斐嘉行的爸爸在十几年前确实破产了,但是并没有跑去国外,而是负债自杀。 时瑶愣了愣,继续听刘梅说着,慢慢了解到了她不曾知道的内幕。 原来斐嘉行的父亲当时被好几个公司合伙人给骗了,不仅倾家荡产还欠了很多外债,自杀后留下斐嘉行母子,那几个合伙人明面虚伪表示同情,暗地里却派地痞流氓来要债,母子还不上钱,他们就对斐嘉行的母亲动了色心。 “据当地邻居说,晚上有很多男人闯进斐嘉行的家,当时斐嘉行在外上学,家里只有斐嘉行的母亲,后来……他母亲就疯了,再之后,邻居们就不知道两人搬去了哪里。” 刘梅说这些的时候,神色复杂,她也没想到斐嘉行的家庭会经历这些事情,那些合伙人有权有势,明显压着这件事,警方不特意调查根本发现不了。 “斐嘉行杀的都是曾经暗害过他们家的黑心合伙人,以及他们手底下来骚扰斐嘉行母亲的地痞混子。”新笔趣阁 刘梅声音里呆着自责,如果只是这些人被杀,警方一定会很快推断出来,但是还有其他犯罪组织借着斐嘉行的势头来做案,模仿斐嘉行的杀人手法,导致警方难以判断,从而混淆了线索。 斐嘉行的反社会倾向,或许和这些事情脱不了干系。 有时候人选择犯罪,或许是因为他们是某个案件里的受害者,无人替他们伸冤,他们就成为深渊。 即使斐嘉行杀得都是该杀的人,但是处置这些人的人却不该 是他,而是法律,他杀人这一罪名仍旧无可更改。 挂了电话,时瑶觉得难言的悲伤和剧烈的酸楚充斥鼻腔,难过地想要哭出来,却又憋着一口气。 她重新拿出抽屉里那些摄像头,对着摄像头自言自语。 小六:“宿主,他已经听不到了。” 时瑶垂着眸子,“忘了。” “这一切都是他有意安排,他知道我肯定会调查他,所以这些事从来不告诉我,就是想等进局子了再让我知道,让我为他愧疚和难过。” “我不信,他还能让我更伤心。” 一个小时后,时瑶破防了。 “小六呜呜呜呜我不行了,哭死我了……”时瑶抽了抽鼻子,眼睛肿的厉害,不知不觉又用掉了一包纸抽。 旁边小猫蹭了蹭她的腿,温顺地叫了一声。 没错,那是她的小猫,她的小猫还活着。 刚才有人敲门,在她门前放了一个纸箱子,里面就装着她的小猫,还放着一张纸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