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一股异于常人的气质,他精通练蛊,擅于暗器,对于新事物有极高的适应力和学习态度,还会做糖葫芦。 忽略掉他诡异的性格,确实是一个优秀的,让人瞩目的人。 想到这,她扬唇笑起来,带着自豪和骄傲,“原来阿礼这么厉害啊。” 笑完声音轻了些。 “那留他一个人在这,我便放心了。” 走了一段陆路,又走了一段水路,南迟礼时时刻刻都守在时瑶身边。 旁人对总是抱着尸体的南迟礼十分惧怕,见他身上的苗装,窃窃私语。 “这苗疆少年当真是可怕,不分白天黑夜的抱着一具尸体,真是晦气啊,大家都离他远一些。” 南迟礼对此无视,眼里只有怀里的少女。 他握着她的手覆到自己脸上,“别听他们瞎说,你只是睡着了。” “不是最爱皮相么,什么时候睁眼看看我,你说过喜欢摸我的脸,亲我的唇,它们现在可都在等你的怜悯啊。” 面对南迟礼这副魔怔的样子,时瑶倒真想将他按在地上亲。 唉,她还是被潜移默化了,成了个小变态。 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南迟礼终于带着时瑶到了远地的苗疆。 青瓦褐梁的苗寨,带着一股古老神秘的气息。 和时瑶曾经梦里的模样竟然相差无几。 南迟礼的住处并不在寨子里,而是在一处僻静的山脚下,山上遍布各种珍贵植被和带毒的野菜。 时瑶忽然理解南迟礼曾经说小时候上山吃野菜中毒的事情了。 南迟礼回来没有惊动任何人。 回到小屋,里面很久没有人住,已经落了灰,南迟礼仔仔细细打扫了一番,才将时瑶抱到自己的床榻上。 “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我们两个,这几天我会去准备成亲用的东西,到时候再喊那几个人来祝福我们。” 他顿了顿,笑了出来,从低笑到后面的放声大笑,眼睫都在颤抖,他轻轻拭去眼角的水光,声音缱绻。 “瑶瑶,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苗疆气候比起中原来,有些潮热,蚊虫多。 南迟礼在屋里点燃了些特有的香,倒是没什么蚊虫进来。 时瑶作为已经死去的人,也没有什么感觉。 但南迟礼总是把她当作活人,担心她热,在屋里会贴心的放置一些冰块。 因为蛊虫的原因,时瑶的身体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没有一点腐烂的征兆。 保鲜效果杠杠好。 晚上南迟礼还会帮她清洗身体,该看的该摸的都让他占尽了便宜。 时瑶羞恼,又无可奈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