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声,其中有三次是为了驱赶或者召集动物,所以我暗自将能够吹奏骨笛的人称之为驯兽师。 难道,现在正环绕在耳边的这首笛曲,也是哪个驯兽师在操纵着某一种动物吗? 仔细听起来,这笛声好像是来自于对面悬崖的崖壁上的。 突然,我想到了佩德罗刚刚所说的,对面崖壁上挂满了骷颅头,而且那些骷颅头上面擒满了铁线虫。 想到了这里,我立刻对安德鲁说让所有人将手中的疝气灯打开,然后照射到对面的崖壁上。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当我们手中的疝气灯照射到对面崖壁上的那一刻,上面所出现的情景居然会是这样的—— 我们看到了漫天飞舞的天使长尾天蚕,每一只的嘴里,都叼这一条铁线虫。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湘玉也在这个山谷中,因为在鄱阳湖底,我是亲眼见到她赶走那些蝴蝶的。 所以我相信,她既然有能力将蝴蝶赶走,肯定也能够将它们给叫回来的。 “安德鲁,让他们几个人站成一排,然后把手中的疝气灯在崖壁上从上面慢慢地往下照,”我对站在自己身旁的安德鲁说道。 安德鲁大概也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只见他与那几个大块头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之后,他们四个人就如同站军姿一般站在了我们所在这个地方的边缘处,然后四台疝气灯同时朝着同一个方向在同一个水平面上照了过去。 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说安德鲁找的人真的是具有非常强大的能力,这是我所不能企及的。 但是,我们所站的这个位置与对面崖壁的距离应该有好几百米以上,再加上被中间山谷的消耗,所以疝气灯的光实际照到对面崖壁上的,是不大亮的。 尽管光线不大给力,我还是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对面崖壁上,有四道绳索,绳索的最下端,各垂着一个人,他们全副武装,用另外一种方式进入神堂湾之中。 距离太大,光线太暗,所以我无法确定,湘玉在不在里面。 “周,你觉得那四个人有一个是湘玉吗?”安德鲁站在我的身后突然发出声音,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不敢肯定,但是湘玉一个女孩子,感觉好像做不了这样高强度的运动吧,况且这山谷到底有多深无人知道,万一下滑到一半绳子没了,但是又未到谷底,岂不是非常危险。” 我现在已经不信任安德鲁了,所以没有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其实我觉得那四个人之中,肯定有一个是湘玉的。 还有,周蓝和陈默也在里面。 “周,你千万不要小瞧湘玉,这个小丫头,可不简单啊。”安德鲁看着我说道。 看他说话的神情和语气,应该是看不出我在撒谎的。 “哦,哪里不简单了,你倒是给我说说啊,我反而觉得她就是一个黄毛丫头,”我笑着说道。 “周,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在150米出暂且歇息一宿,天亮了再往下走。”安德鲁说着,又转过转头对边上的四个大块头说了两句。 他们其中的两个人就把疝气灯收了起来,然后自动分成两组,一前一后地站在我们的周围。 “周,我们边走边说吧,否则这山路也就太无趣了。” 安德鲁说着,拉着我就往下走。 “湘玉加入星盘课题组大概两年的时间吧,刚开始一直勤勤恳恳的,也给我们提供了许多关于星盘的资料,让我们对星盘的研究有了很大的进展,”安德鲁一边说,一边用手上的小长铁棍拨弄着边上的花花草草。 我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但是安德鲁没有被我的态度影响到,继续说道:“但是,就在这个暑假,她说要回中国参加大学时期教授的葬礼,在走的时候,将我们课题组关于星盘研究的一份最重要的资料给带走了。” 安德鲁的这段话,让我的眼前一亮,急忙问道:“是一份什么样的资料?” “这份资料的保密性很高,就连我都不知道其中的具体内容是什么,而且是由国家最高保密局保管的,不知道这丫头是如何得手的。”安德鲁说道,脸上的表情有些许沮丧。“而且,为了保密起见,这份资料在送到保密局之后,其他参与过这份资料编纂的人员,他们所有关于这份资料的研究信息都被销毁了,所以目前全世界唯一的那一份,就在湘玉的手上。” 听到了这里,我不由得在心里为湘玉喝彩一声:湘玉,好样的,利用米国的资源给自己作研究,真不愧是鱼凫族的后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