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呆呆地盯着他俩站定在讲台上,脸涨红,要说什么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的窘迫模样。 “这是在干什么啊?” “…不是,发生了啥啊?这是?被恐怖袭击了,站讲台上干嘛?” “你不知道,今天开学典礼还没完,他俩就被刺铭叫去打篮球,结果被篮球打得鼻血横流,看得我要笑死…” 唐灵撑着下巴也瞅着他们,打了个绵长深邃的哈欠。 别说,刺头同学还挺有创意的。 这样被老师抓了,也可以说,体育竞技嘛,难免磕磕碰碰。 不过,到底是有啥仇,整成这副猪头脸,好好笑哦。 猪头脸熊运在犹豫许久后,像定了决心,眼睛一闭,一张肉脸臃肿发皱,黏糊羞耻地忏悔:“…我是猥琐男…” 张扬点听他都松嘴了,也跟着说:“我是猥琐男…” “我是猥琐男…” “我是猥琐男…” 这句话就这样在安静的教室里被无限复读。 众人:??? 怎么回事,怎么如此坦诚。还把事实都说出来了? 大家毕竟都是同班一年的老同学了,每个人什么尿性也算摸了个大概。 这两个人,真就如他们现在说的,就三个字,猥琐男。 不过心照不宣和当面摊牌还是有区别的。有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被当事人突然放到台面上大张旗鼓地说,只会让听到的人感受到后背起鸡皮疙瘩的诡异感。 “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是猥琐男…” “是不是刺铭让他俩说的?” “他们什么时候惹的大佬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是猥琐男…” 就在他们复读了n遍,算着时间,准备唯唯诺诺下讲台时,后门响起一个声音,松散冷厉:“别停啊,继续说,说到老师来为止。” “…” 两人当即就像见了鬼一般,登时脖子一杵,面部肌肉僵硬,瞳孔缩小。大嘴巴子一张一合,又进入了鬼畜忏悔阶段。 “我是猥琐男…” “我是猥琐男…” 刺铭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悠悠走到自己位子前。 低眼看了看那件被弄得皱皱巴巴的衣服,也没生气,随意拿起来,抖开,稳稳当当穿在了身上。 然后啪叽一下,趴在了桌上,两眼一闭。 上面的人还在听从刺铭的命令无限自我谴责中。 他已事不关己地进入了预备睡眠状态,好似这一切都和他没关。 唐灵:“……” 合着这是您点的催眠曲吧,歌名就叫《我是猥琐男》 吴旗揪了张湿巾,在搽那篮球上的血迹,鼻涕,眼泪。 旁边的人问了一嘴:“这是什么操作啊?” 吴旗:“冲冠一怒为…美腿吧。” “哈?” “你长的太丑了,不会懂他们美女帅哥的世界是怎么玩的。” “……” 一直到徐老太婆抵达教室,两个复读快成鬼畜视频的猥琐男才埋着头,藏着脸,下了讲台,坐回位置。 发试卷,传试卷,写名字,答题,教室重新回归了平静。 唐灵的成绩一直不咋地,不过和理综数学这几块重灾区相比,语文就还算过得去,正常情况下,卷子写完,一百五十分,也能有一百左右。 她早先睡了一节课。此时班主任就坐在讲台守着,现在的情况就是干别的也不太行,睡觉她又睡饱了。 索性,她抽了只笔捏在手里,认真做起了试卷。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做阅读,翻卷子的声音间续而响。 唐灵速度还算快,写完作文时抬眼一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下课。 她放了笔,撑着脑袋开始发起呆。 目光游移着,从小黑板的“心似平原放马,易放难收”滑到大黑板的“明天上午,5—10班中午到一楼大厅领校服的通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