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不解,更多地是怜惜对方的不易和这些年来所受的无法想象的痛苦。 郑鸣脑海中思绪翻腾,然而事实上其实只是过去了数息时间。 在阿瑟局促不安的注视之下,郑鸣跌跌撞撞的跳下了怪石,想着她走去。 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阿瑟那双如同宝石般碧绿的清澈眼眸在郑鸣眼中越发清晰了起来。 郑鸣不知道其中到底蕴含着何种情绪,也许就连阿瑟她本人都不清楚。 鬼使神差的郑鸣瞥了眼阿瑟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膛,想到这些年来二人互捶胸口的动作。在此时想来,似乎那隔着厚厚金属板甲的击打感也有了不同的权势。 轻轻自嘲一笑,郑鸣走到了阿瑟的面前。他抬起手拂过阿瑟的脸颊,将那紧贴在其上,沾到唇边的一缕秀发,掸到她小巧的耳后。 然而这平日里常见的举动换来的,却是阿瑟满是戒备的轻微躲闪。看着略带惧意紧闭双眼的对方,郑鸣察觉到了对方绷直的身体,还有抱着胸口的双臂在不停的轻微颤动。 一声轻叹身中,郑鸣双手越过阿瑟双肩。漆黑液体迅速凝聚成了与他身上的风衣一般无二的服饰。 当阿瑟察觉到双肩上的触感,睁开眼睛的时候,郑鸣已经转身向前走出了几步。她望了眼那个极具郑鸣特色的标志性漆黑风衣,再看看那个似乎要离她而去的背影,忍不住悲从心起。 鸣,我不是故意的...。 郑鸣闻言转头,之前错愕夹杂着茫然地表情,此时已经恢复了平时懒散的样子。 刚才的事情我就当没有见到。如果你想谈谈,随时都可以找我。当然,想要我抽空听故事,你最好备一些美酒。 原本满脸焦急和纠结、欲言又止的阿瑟,闻言微微一怔。随即闭上了嘴巴。 而另一边,每当遇到难以抉择的感情问题,习惯的以半开玩笑的方式逃避的郑鸣,见到阿瑟的态度再度回身。 就这样,满脑子浆糊,自认为以自己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理性思考,实则是在逃避的郑鸣,转身逃离。 而另一边,望着郑鸣故作镇定的背影,阿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心生淡淡的失落。 她在原地伫立许久,直到太阳高高挂起,这才开始穿戴起了衣服、铠甲。 熟练地将原本需要在扈从帮助下穿戴的骑士铠穿戴整齐之后,阿瑟望了一眼手中的黑色风衣,渐渐恢复了作为王应该有的威严神情。 另一边,告别阿瑟之后,郑鸣再也不敢悠闲踱步,连忙化作远古巨龙形态,飞回了营地。 此时正值早晨,经过昨天直至深夜的狂欢,营地里行人罕至。 地面上满是被摔碎的酒碗,还有被啃剩下的烤羊、骨头等物。当然还有一些醉倒在地,直接就地睡过去的士兵们,还有已经黏成一片的呕吐物残留。 单从那一片狼藉的残留就能看出,昨晚那些士兵们有多么疯狂。 在一批批巡逻士兵们艳羡和期待的眼神中,不断有士兵苏醒,打着招呼,摇晃着身体向自己小队的帐篷赶去。为了在晚上的巡逻是精神抖擞,他们需要再补一觉。 而这里的原住民,那些多恩人的老幼妇孺们,也纷纷蹑手蹑脚的开始收拾了起来。 刚刚赶到的郑鸣就是被一个多恩人孩童的抽泣声吸引了注意力。 男孩看起来十二三岁的样子。长得虎头虎脑,体格健康。似乎是因为年幼的关系,脸上没有涂油彩也没有接受刺青的他,看起来竟然有着几分多恩人罕有的清秀。 而这个跟随一个瘸腿多恩老人收拾残留垃圾的多恩人男孩,之所以会抽泣,就是因为看到了插在木棍上的烤羊残骸。 呜呜呜,多力,为什么?呜呜呜,阿祖,为什么要死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