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石碑,让上面的内容展露出来。 “还知道这是什么吗?” 边随安轻抚石碑,上面的字虽然模糊,但还依稀能够辨认。 “子初?” 边随安笑不出了:“按小仓鼠说的,这曾经是我给你立的石碑,这么多年了,竟然还在这里。” “你也在这里,”谭清明小心抬起手来,擦了旁边的那个,“只是已经看不清了。” 旁边的石碑明显更加破旧,似乎还被刀剑枪尖伤过,上面沟壑纵横,像是被巨斧劈过,只是石碑太硬,巨斧没有劈断。 “按小仓鼠的说法,我上一世没做什么好事呀,”边随安轻抚碑面,摸了摸上面的伤痕,“拜托,到底是谁这么恨我,我命都没了,还不让我安稳的睡上一场?” 林间风声掠过,草叶簌簌嗡鸣,谭清明站在没有旁边,没有打扰边随安的情绪。 边随安低下头来,脑袋靠在石碑边缘,自己默默待了一会。 许久之后,边随安站起身来,指了指旁边的泉眼:“就是这个,我之前和什么镇山石融合之后,跳下去的?” 谭清明点了点头。 边随安半跪下来,脑袋贴在泉眼旁,向里面看了又看,“没看出有什么东西啊,那我跳下去的时候还是活人吗?没想到我是个这么为国为民无私奉献的人,真神奇啊。” 边随安说着说着,自己咯咯笑了起来。 谭清明没有接话。 两人从闽侯山下来之后,一路前往了之前边随安最熟悉的地方,那个曾救赎过他却也给他带来过痛苦的地方......西山福利院。 那里自从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已经成为了完全被封锁的地方,平时不允许闲人进入。 而在福利院封锁后的一年里,每次刮风下雨必有惊雷闪过,那闪电足以震天撼地,数次之后还有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地震,几乎将福利院夷为平地。 他们过来之后,看到的几乎是福利院遗址,曾经发生的一切随风飘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边随安踏在这片土地上,突然想到什么:“之前小仓鼠说过的......景洪的姐姐怎么样了?” “她后来过的不错,”谭清明道,“出来之后,重新去学校读了一个在职的学位,后来有了相爱的人结婚,找了稳定的工作还生了小孩,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她还是年年去给景洪扫墓祭拜,还提出过几次想来见你,但你当时状态不好,就没有让她过来。你现在想见她吗?” 边随安犹豫一下,摇了摇头:“算了吧,我这人活了又死,死了又活,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她现在过得很好,我这副模样过去见人,只会给人造成困扰,等以后正常些了再说吧。她现在生活里有什么困扰的地方吗,需不需要帮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