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陪着。 阿棋和阿韵两个最是好奇的,便问起宴会上的事情,问谁家秀女的表演最好看。 今日宴会上才艺表演哪里比得上那出死人闹剧精彩了,但是扶摇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好私下议论的,便刻意避开,只说了秀女们表演的经过,说到司马芳菲一支胡旋舞艳惊四座,最后又说到她们姐妹表演的时候,正好有急奏,皇帝便命早早散席了,没跳完。 阿棋和阿韵便不甘道:“怎么这样呢,两位小姐练了那么多日子的,跳都不让跳完,白白让那司马小姐一个人出风头了” 扶摇就在她们鼓鼓的脸颊上各捏了一把。 “怎么太医还没有来?”她疑惑地看了看门外,黄莺去了得有小半个时辰了吧。 正说着,院门就响起了叩门声,福禄赶紧跑去开了,黄莺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小姐,太医来了。” 黄莺先是回话,然后往旁边让开,让后面那人上前。 扶摇一看那人的装束,便皱了眉,轻声道:“怎么是学徒?” 那人的装束,的确不是太医,而是标准的太医院学徒的打扮。他听见扶摇的问话,便跟黄莺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都是无奈。 扶摇察觉到不对,道:“黄莺,怎么回事?” 黄莺脸色沉重道:“大小姐,奴婢去了太医院的时候,太医们全都不在,说是皇上今日震怒,病情恶化,危在旦夕,所有太医都去东华宫会诊了。” 扶摇吓了一跳,连榻上的青宁也猛地脸色一变。 姐妹两个对视一眼,都是同样地心惊:难道今晚的事有这么严重? 扶摇忙对黄莺道:“你还知道什么,快说” “是。奴婢去的时候,太医们正要出门,一片兵荒马乱的样子,奴婢要求一个来给青宁小姐看脚伤,大家却都不肯,只是急急忙忙地出门要往东华宫赶。奴婢便问是怎么回事,就有学徒说了,是皇上因什么事气血攻心,病情反复,十分凶险,皇后娘娘召集太医院全体去东华宫会诊。 “奴婢想着青宁小姐的脚伤又是不好耽误的,只得尽力找人来医治,可是整个太医院,别说太医了,就是高明点的学徒也都去了东华宫,奴婢没法子,只好把一个平日里煎药的学徒给拉了过来,好歹他跟着太医学了半年了,总比咱们要懂些。” 扶摇便问那学徒道:“你懂多少医术?” 那学徒似乎也是不太有信心的样子,只低着头道:“小人不敢胡说,要先瞧瞧青宁小姐的伤势,若只是扭伤的,小人是有把握医治的,若是伤了骨头,那就势必得请太医来看了。” 扶摇也没法子,只好先让他上来给青宁看伤。 青宁的鞋袜已经除掉了,大盛民风开放,尤其不避讳医者,所以她的脚直接给那学徒看,也是没什么关系的。 学徒轻轻握住了她的脚踝,微微扭了扭,又用手探了探,问了青宁几个问题,青宁微微蹙着眉,虽然有些疼痛,倒也不是太剧烈。 那学徒便松了一口气,道:“没伤到骨头,只是伤筋了,小人能治的。” 扶摇见他神色镇定,眼神毫不慌乱,也多了一分信任,点头道:“好,你治吧。” 那学徒便从随身携带的小小医药箱里取出一瓶药酒,先把双掌搓热了,然后将药酒倒了些许在手心,揉匀以后握住了青宁的脚踝按摩起来。 扶摇见青宁的神色还好,便又多放心了一点,吩咐阿棋和阿韵照顾着,她则拉了黄莺到屋外。 “皇上危急,你这一路过来,可有看到什么异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