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别致的耳环。 他看到斯旺来了,手臂像弹簧一样发力,整个人一跃而起,腾空翻了个个儿,双腿站到了地上。 寒冷的地牢里他还赤着上身,结实的肌肉上汗涔涔的,不知道已经练了多久。 “稍后我让人侍奉您沐浴,”斯旺将餐盘放在餐桌上,“今天的鹿肉很美味,请慢用。” 随后她行了个礼,转过身,和卫兵一同离开。 鹿肉确实很美味,但斯旺从不说这种话,门关上后,奥尔将盘子拿了起来,把盘子底下藏着的钥匙塞进裤兜。 第二天是奥尔的20岁生日宴,加布里耶尔的计划是,奥尔在地牢里单独庆祝,其他人在宴会厅里庆祝。 在卫兵的陪伴下,手捧礼服的仆人走进地牢,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们的小主子竟凭空消失了。 学校公寓,奥尔敲响了居伊的房门,听到屋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紧张得理了理衣领。 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男生,那男生见是奥尔丹格森敲他门,激动地手舞足蹈说了几句话。 奥尔紧拧眉头等他停下,才问居伊在哪。 “居伊……”男生轻声重复,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说:“您是说原先住在这间公寓里的那位吗?” 他侧身让奥尔进屋,奥尔发现屋里已经换了个样子,男生也是厄洛斯学院的,但是是音乐生。 “这些作品都是他没带走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如果您找得到他的话,能否帮我带给他?” 男生指着码在书架上的一沓画框,很有礼貌地询问奥尔。 奥尔看了一眼,画作都是居伊以前挂在墙上的,他打算以后静下心来慢慢欣赏的那些。 他捧起居伊的画作,对男生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公寓。 国立大学,厄洛斯学院,波波兰伯特的办公室里,奥尔站在他的办公桌前。 兰伯特看见门口进来的人是奥尔丹格森时,惊讶地双手撑着办公桌,弓着背站了起来。 奥尔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铭牌,道明来意:“兰伯特先生,我是来找居伊勒鲁的。” 兰伯特更惊讶了。 区区一个孤儿,入学作品画了个晦气的墓地图的孤儿,先是被闻名北大陆的艺术家莱乌卡相中,破格入学,后来毫不起眼地混了一年,就说付不出学费了,又让政治世家杜兰出了钱。 现在,竟然连国立大学的实际拥有者丹格森都来了,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 可是…… “勒鲁上个月来过,只说了一句他要退学,就走了。” 说完,兰伯特就看到眼前这位丹格森脸上布满阴翳,似乎在隐忍十分强烈的情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