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的并不像现在这样明显,于是他放他去了浴室。 只是那一晚下了雨,自己还要留下来和他一起睡。 现在想想,谢应祈当时居然忍住了。 见对方说不出话,他贴着谢应祈背脊的那一只手向下,被子下的长腿轻轻微微地动了一下,惹得谢应祈皱了下眉,但是他像是看不见一样,这一次直接直白地问了出来:“谢应祈,你难道不想吗?” 刚刚他也这么问过一模一样地一句话,同样是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但是很明显,这一次又多了几分诱惑力,这也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问题。 谢应祈知道自己不能说“想”,但是也犹豫着没有说“不”,因为这是反话。 他在走出浴室看到沈页的那一瞬就知道这个夜晚很有可能会变得十分混乱,但是他的理智却是被这人勾着一点一点抽离,一点一点被吞噬的。 他曾经以为,沈页就是一张什么都不懂又干干净净的白纸,但是现在他又十分不解,这人到底为什么总是能顶着一张天真的脸用着最单纯的语气说出最勾人的话,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他都分不清沈页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了。 但或许,沈页才是那个陷阱,而他只是心甘情愿往里面跳的猎物而已。 最后,在眼神无声而又纠缠的对峙里,所有的纠结和理智,都终结在一个吻中。 —— 第二天,沈页是被窗外的鸟啾声闹醒来的。 沈页睁开眼,旁边没有人,但是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床单被换过,身上的被子不是他记得的那床蓝色的空调被,原本放在床上的那一张,很有可能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已经进到了洗衣机里面,而他的衣服也整整齐齐地叠好被放在床头,这里也还是房子的主卧。 于是他又闭上眼思考了一会儿,昨天晚上的记忆便泛了上来,在脑子里面一帧一帧闪过去。 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举起了自己的左手,酸的。但是这只手的主人只是不情不愿地盯着它看了一会儿,随后又慌慌张张把手重新缩回了被子里面,抻着最大长度让掌心离自己离得远远的,仿佛这手不是他的一样。 他想起来某一个不可言说但是一直刺激着他的脑神经的场景。 谢应祈一边扣着自己的脑袋和他接吻,一边捉着自己的手往手心上那啥…… 他手指僵硬地曲动了两下,其实已经心如死灰了,这这这,这个地方是可以干那种事情的吗? 虽然昨天晚上说那什么的是他,说“你难道不想吗?”的人也是他,但是谢应祈怎么就可以一直亲他还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呢,他没有拒绝难道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