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做些温诉不喜欢的傻逼事了。 起码好聚好散,不要到了最后搞得很难看。 卫松寒是这么想的。 他无视赵琨的一系列轰炸消息,先去洗漱,结果水龙头放着水,他盯着洗手台上温诉的牙刷就这么看了十分钟。 打游戏,望着屏幕发呆。 最后把那把木吉他翻出来,想起温诉之前抱着它的时候,他觉得他帅炸了,像童年时期的卫松寒最憧憬的那种完美的人。 没有一点瑕疵,所以也不可能会喜欢他这种浑身都是毛病的人吧。 ……妈的。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 卫松寒看不下去了,再盯着这木吉他看一秒,他怕眼睛就不止是发热了。 他终于重新拿起手机看赵琨的消息。 为了逼迫卫松寒听,赵琨还亲自把专辑链接转发给了他。嗯,付费的。 明明知道听了以后也只是难受,但身体本能驱使着卫松寒缓缓点开了那条链接。 想听温诉的声音。 八天了。 曲子最开始的旋律是缓慢的,跟break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带着点平静的寂寥,音域偏低的大提琴旋律将这股氛围感慢慢往下铺开。 每个人都有一段独唱的部分,卫松寒没有刻意跳过去找温诉唱的那一段,他想等什么时候不行了就切歌。 但等到温诉的那三句词彻底出现在眼前时,卫松寒却一动都没法动。 耳机里,还是熟悉的声音。 “狭窄无光的四角天地” “你们赢了灯光与喝彩” “只有他,赢了我的心” 卫松寒沉默着,突然站起来,披上外套,冲出了房间。 六点半了。 温诉没有在舞房,经纪人说打过温诉的电话没有人接,最后是远打了一通电话过来,电话里的声音心急如焚:“你现在能不能来一趟医院?” 卫松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声音僵了下:“什么意思?” 远道:“温诉他爸又去找他了,温诉跟他打了一架,现在在附五院拍片子。你方不方便过来?” 他最后两个字没说完,卫松寒已经把电话挂了。 夜里下起了雨,冷飕飕的,卫松寒冲进病房时,肩膀湿了一大半。 远回头看见他气喘吁吁,啧啧了两声,走过来拍他的肩膀:“没事,只是被踹了两脚,我不放心才说来医院看看的。” 卫松寒问:“他爸人呢?” “你别这表情,怪吓人的。”远说,“在派出所被审呢。是一个房屋中介报的警。人没什么,就是警察来晚了点,脸被温诉揍成猪头了。警察查到他有盗窃和赌博的前科,好像前不久又犯了什么事。你今晚想见他肯定是不成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