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松寒似乎对此没什么反应。 ……那自己这几天戴口罩的意义是? 也许只能理解为,卫松寒对他的长相比想象中更没兴趣。 “地偶的工作你可以接着做,但课也得回去上。”温诉对星夜说,“大学都毕不了业的人,以后红了,别人喜欢你都要考虑考虑。更别说让你妈妈改观。” 星夜被训了也没吭声,片刻后才点头。 卫松寒不懂发生了什么,但看样子,好像解决了? 坐上出租车前,星夜回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等车子远去,卫松寒才道:“我也就晚来了半小时吧,怎么你们俩直接从第一集演到大结局了?” 温诉道:“这是单元剧,只有一集。” 卫松寒没想到他这样了还要呛自己,没好气地打开行李箱看了看。好家伙,大鸡腿睡得正香。 他道:“所以是怎么回事?你跟他说什么了?” 说了一些目前我还不想告诉你的事。 “没什么,让他好好读书。劝学。”温诉道。 “哦,诉子劝学?” “好烂的谐音梗。” “……” 卫松寒总觉得温诉今天说话有点带刺,虽然平时也很不客气,但明显不太一样。 “你在生什么气?”卫松寒试探性地问。 温诉瞥了他一眼。 “没有,剩下的就交给你了。许女士和委托人的电话你都有吧。我有点事,先走了。” 不等卫松寒再说,温诉转身离开了。 卫松寒:“……” ……什么跟什么啊? 剩下的工作很好处理,卫松寒把猫给委托人送回去,约了改天上门的时间。 之后就是给星夜的母亲打电话汇报,听得出来许女士还是很担心这个儿子的,在电话里叹气说小时候对他的关爱太少。 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卫松寒也只能附和安慰几句。 工作告一段落。 但温诉在之后居然什么消息都没给过他,哪怕感谢一下他的善后呢,哪怕给自己那天晚上炮仗一样的语气找找补呢。 卫松寒有被气到,决定高低明天要去公司怼温诉一顿。 但第二天,温诉没来上班。 他请假了。 同事们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卫松寒就问:“他咋了?” “生病了呗,他感冒那么久都没好,我早跟他说了他肯定有别的毛病。” 卫松寒一想温诉整天懒洋洋的那个萎靡样子。确实很有可能。 午休,跟同事吃完饭回来,卫松寒想了想,摸出手机,顺带给温诉发了条工作消息——卫松寒没有温诉的私人联系方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