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吧 ,那就一直藏着吧,藏到带进棺材里,这性子估计到死都不会改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现在这个样子。 沈让对文砚修的童年经历更加感兴趣了。 四月时节雨纷纷,这几天的天色都是阴沉沉的,实际上在三月尾巴的时候,一天下来,也就早上太阳出现了一会儿,其余都是乌云密布,该下还得下。 沈让下班晚了,他们打算在外面吃一顿,文砚修坐在车上打开监控,在自动投喂机设置好,岩岩穿着青色碎花小裙趴在地面上,听到动静了,耳朵抖了抖,接着站起来往门口一看,发现没人,蔫气一般重新趴回去。 文砚修担心他真的不吃东西,指尖在手机屏幕敲了几下,岩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感应,忽然往摄像头那怼着脸撞了几下,歪着头看了半天,才走到狗盆里吃他干巴巴的狗粮。 文砚修看着有些心疼:“我得买点他爱的腿肉。” “买了。” 文砚修转过脸看他:“什么时候。” “昨晚,还没到,先让他吃着。” 生活日常中,忙不过来的事情太多了,有人托底的感觉不要太舒服。 红灯停车,文砚修注视着沈让好一会儿,直到对方看过来。 秒数只剩下十几秒,沈让凑过去,争分夺秒的接了个吻。 他们去了一家西餐馆,装修风格低调优雅,大理石地面,还是沈让的审美。 沈让对吃的味道如何无所谓,能进嘴就行,但对环境要求苛刻,文砚修想起以前班里组织去路边小吃摊吃东西,沈让一次都没去过,嫌环境不好。 想起方南嘉的调侃,真是个少爷。 他们定的是一间包厢,服务员除了上菜没别的吩咐不会随意进来,室内有些闷,沈让脱下外套,扣子只是矜持的解开一颗,但也很明显看见锁骨上的一圈咬痕。 文砚修盯着那块皮肤很久很久,他低下头,抿唇问道:“会不会不方便。” “嗯?” “在公司不方便脱外套。” 沈让毫不在意,甚至上手摸了咬痕的地方,语气淡淡的说:“我在公司都是脱外套的,他们都知道。” “……”文砚修怕有损沈让在公司的形象,心中忐忑,汗流浃背,“他们没说你吧。” “为什么要说,我觉得他们都很羡慕。” 文砚修不太理解,但这个时候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他没好意思问。 吃饭途中,简柠发了几条信息说自己要回老家扫墓了,到时候回来要给他带牛奶。 文砚修算是这里的本地人,平时也没送什么特产,但简柠常常挂念着他喜欢喝牛奶,文砚修也记得她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在网上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