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菖蒲叶,鞭状的飞蓬梗。 都是些辟邪的物什。 进了屋子,还有两位老人,见了他们颤巍巍地站起来迎接。 他们赶紧让老人家坐下。 屋内焚烧着辟瘟丹,混杂焚烧的还有苍术、白芷,也是辟邪驱毒的。 年轻男子说自己叫李石,两位老人是他父母,身边的女子是他的未婚妻叫云心,是李石母亲一个姊妹的女儿。 因为幼年丧父丧母,接到他们家里住。 既是表兄妹,又是未婚夫妻。 说着说着,李石神色有些羞赧,道:“我们原本想在这个月中旬的吉日成婚。” 涂钦午笑意上眉梢,“恭喜啊,那我们不是正来得巧了,喝上你们的喜酒?” 云心听了,面有忧色,握住李石的手。 李石同样,声音沉痛,“但是有一妖邪,已经骚扰李家村许久,我们恐怕……” 水鹊好奇地问他:“什么妖邪?从哪里来的?” 李石才入正题,同他们介绍李家村的情况。 去年李家村的祠堂被大水冲垮了,今年二月趁着春日来,李家村家家户户捐了钱,就准备重新修建一个祠堂。 动土的村民不了解方位禁忌,他们村也没叫风水先生来看过。 挖掘土地时,一是不小心掘地三尺,地表三尺之下的阴气溢散,二是冲了太岁,挖到一团肉块,大如斗,还如蚯蚓一般,不停蠕动。 挖地的村民吓得惊慌失措,赶紧要重新填土。 本以为填好土了就相安无事,结果那日傍晚时分有一浑身皱巴巴的青黑老翁,手捧着一个肉团寻上来,说他们挖地冒犯了自己的儿子。 如今要赔一个美娇娘给他儿子做媳妇。 李家村的人没见过这种怪事,自然是不肯,提着扫帚要驱赶老翁。 那青眼獠牙的老翁一离开,全村人都染上了怪病,咯血不止,哭天抢地之时,老翁才现身。 说自己也不是要真讨一个儿媳,他来挑选,需要让李家村出个人,再让拿桐木雕刻一个人形,那木头人就当做是他儿媳了。 李家村人只好满口答应。 水鹊问:“后来呢?” 他想到李石方才忧心的神态,猜测,“挑中了云心姐姐?可那个老翁不是答应只用木头雕人吗?” 李石摇头道:“一开始并非挑中了云心,而是伯父家的女儿,我堂姐李静,那老翁雕刻了桐木人,就让堂姐回家了,没过当夜,伯母发现堂姐不在床上,掀开被子,只剩那个木头人。” “直到如今还不知所踪。” 李石继续说:“我们再见到老翁时,他手中的肉团大了不少,我们都疑心……” 李静是成了喂肉团的养料。 “这一回,”李石的父亲接过话,他不过五十岁,已然两鬓斑白尽显老态,“那老翁说要我们家的云心,我苦苦求他,说李石和云心就要成亲了,云心实在不好当他们家儿媳。” “那老翁却张着獠牙狂笑,一定要来赴我们家的喜宴……”李石父亲说道。 李石母亲哽咽,“若是不办,他还要继续祸害李家村。我们也不知道他会在喜宴上做出什么事情来!” 水鹊他们三人对视,大致了解了情况。 眀冀安慰道:“你们放心,届时那老翁来,我们会应对。” 措不及防,水鹊小声打了个喷嚏。 方才淋了雨,衣衫还滴着水,光顾着听人说事情了。 李石赶紧起来,“仙长千里迢迢赶来,是我们待客不周到,我为仙长们烧个热水,先洗个澡清洗风尘。” 屋内的人都忙活起来。 热水没那么快,水鹊从储物袋里掏出了干净的衣衫,先把外面的湿润衣物换了。 院里雨歇,他才出门去看。 灶房火热。 李石在院墙下同眀冀说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