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本色。】 【那边海底下在打,这边海上也在打,别打了,都是水水的狗。我斥重金给水水买巨大的床,你们要打都和我宝到床上打去。】 【叫上我,我睡床底。】 楚竟亭阴沉沉,冷着一张脸,从水底下攀上礁石,拎着水鹊到渔船上去,“回去再说。” 说是渔船也不尽然,是向沈雪家借的小艇,没有普通渔船大,平时收网捕鱼的时候用不上,但胜在速度快,用在海面搜寻比较合适。 船上能坐的位置不多。 后面两排相向而坐的长板。 水鹊个子小,挤在中间,楚竟亭浑身冒冷气坐在他左边,右边是元屿,位置比较挤,水鹊得和他们大腿贴大腿。 对面还坐了一个慢一步上船的关一舟,直勾勾盯着他。 水鹊尴尬得在拧自己衬衣上的海水。 白色开领的雪纺衬衫,他抓着前摆的衣角拧水,全然没意识到衣服下摆都要绞到腰上去了。 嫩生生泛粉的肌肤露出来,都能看见一点腰上的软肉。 楚竟亭按住他的手,冷声道:“别动了,回去直接换衣服。” 水鹊消停了,“噢……” * 祭典翻舟失踪了的男生在礁石上给发现了。 这件事让千烟岛的居民议论了一阵。 元屿在上学的时间,无限游戏的玩家们聚到青石村的元家。 楚竟亭一口也不喝桌子上的茶,“你说那个海怪和元洲一体?” “嗯。”水鹊点头,煤球守在他脚边。 这件事他没有和元屿说。 阿提卡斯不解地问:“它把你藏哪里去了?” 水鹊看不见,不知道那个洞穴的方位,他只能大致形容一下,是在一个海上悬崖山体当中。 他们那个晚上在海面搜寻了很久,没有任何线索,应该是离千烟岛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 “它没对你做什么?”楚竟亭的眉眼几乎是纯正的黑,冷漠疏离地压着。 水鹊摇摇头,“没有……” 只是给他烤鱼吃,类似怪物圈养人类的行为。 水鹊不太能理解,但是总归海怪并没有伤害他。 谢华晃道:“那看来它就是千烟岛信仰的五保了。” 水鹊点头,和他们分享了之前询问元洲获得的情报。 “我们在神社正殿底下的档案室,拍到了这个。”谢华晃的身份是这门课的助教,他的初始装备里就有京都带来的最新型号的相机。 他告诉水鹊:“档案室墙上挂了一个黑白大合照,是当时千烟号出海前在港口拍的,我拍下来后又询问了一些岛上的居民。” 多数是问的之前他们支线任务帮过忙刷了点好感度的居民。 “照片里十五个人,船长、轮机长、大副、二副、水手长、水手和操纵士,还有普通船员,站在左右边缘的是两个伙夫,也就是到甲板上见习的,一个是元洲的父亲元文,另一个是老神官的大儿子张平。” 谢华晃只点出了两个比较特殊的人的名字,一个和副本简介里的元洲有关系,另一个和千烟岛的老神官有关系。 李见河分享自己认为可能有用的线索,“沈雪的妈妈说,从她记事起,绝大多数小舟新娘都被海浪安全推回来了。也有例外……除了水鹊,还有一个人,是她的妹妹,是十年前的祭典送出去的,再也没有回来。” “也就是说,”阿提卡斯道,“十年前千烟岛一下子减员了至少十六个年轻人?” 十五个千烟号船员,还有一个小舟新娘。 李见山接着说自己负责的部分。 “新的主线任务既然是寻找千烟号,而千烟号又是当初出海遭遇风暴没有回来的,我想我们或许可以乘船重游千烟号的航路。” 大家的目光转到他身上,他继续道,“我找了渔业合作社那边,他们有一艘新千烟号货船,后天出发,还是和对岸那家船务运输公司合作承包的,路线也和当年一致。” 幸好国立海事大学给的课程经费异常充足。 李见山:“我说是学校游学,他们答应载上我们一来一回,大家这两天收拾一下,后天早上八点到渔港码头集合出发。” “你要和他们坐新千烟号一起走?”元屿垂首,手上是丝瓜瓤做的洗碗布,碗碟的油污顺着院子的水道流走。 水鹊正在丢树杈子逗煤球,闻言身体一僵,支吾道:“没有……不是一起走,来回的。” 元屿冲干净碗碟,擦了手。 走过的时候,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