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还能摇尾巴,没有不正常弯折,看起来没骨折,秃了没关系,反正会再长的。”云团笑盈盈地劝道。 边牧尾巴一僵,它别过头去,很是烦躁。 云团并不在意,她多看了林钥两眼。潖 血光之灾消失了,不知道转移到谁身上去了。 “没事不要瞎跑,这个地区是有野兽的,你们三个,加上一条狗,是打得过野猪,还是打得过野狼?” 云团随意说了两句,上楼。 笃笃笃。 “请进。” 云团按动门把手,门刚推开一半,小兮跟不夜侯都飞过来,一左一右,停在她的肩膀处。 好家伙,要是溜肩的话,这俩估计就要停她头顶了。潖 小兮:【老大,这兔子废话是真的多啊!我真服了,讲了半天也没有重点,全在追忆往昔,我觉得它在吹牛!】 不夜侯叹息一声:【确实啰嗦,这会儿,兔子才讲到自己的成人礼。】 云团疑惑地望向不远处明显放空的景煜,她印象中,景煜并不是一个耐心到会听人说一晚上废话的人。 有很多方法能让兽人提高效率。 她走到景煜身边坐下,按兵不动。 先观察观察,没准这兔子有点能耐。 灰兔见听众多了一位,情绪越发高涨,“我跟你们说啊,当初学院成年礼上,我是收到鲜花最多的那个,教导主任都揽着我的肩膀,要跟我彻夜长谈呢!潖 可惜了,我直接就被特招,三年后,就成为了兽人史上最年轻的指挥官。 外出征战数年,那是相当威风啊!” 云团眉头微皱——景煜到底是为什么要在这儿听一个中年兽人侃大山? 她耐着性子仔细观察,兽人背部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兔毛长势良好,没有像其他疤痕处那样长得歪歪斜斜。 小铁爪的力道不轻,伤口很深,这都留不下疤痕…… 那,灰兔身上的伤疤,伤口的深度和广度都要远超她造成的伤口。 那就到了危及生命的程度。潖 灰兔应该是个不错的指挥官,就是烦。 兽人方派出这位来考察渗透,用的战术应该跟她猜的也差不了多少。 “哎,我问你个事儿。”云团小声道。 灰兔停下,一只兔耳虚虚地探向云团的位置,“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你们的历史上,人类有闯入兽人的领域,大开杀戒吗?”云团好奇道。 灰兔闭上眼睛,仔细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好像没有。” “那你们为什么要过来呢?”云团靠在桌子边缘,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灰兔,疑惑不解。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