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团深吸一口气,噪音仍未停止,她慢条斯理地披上外套,穿上拖鞋,提着斧子往外走。 “你们都他爹的干什么呢!”瑲 她瞄准旁边的木桩,飞了一斧头。 咚! 刀刃嵌入垫底的老木桩,斧头柄把景和正在劈的柴弹开了。 嚎叫的景和总算停下,他咽着口水,“嗯……团姐这么早起呢?” 林钥也低着头站在一边,跟罚站似的,“早、早啊。” “我早你大爷!再大清早的鬼哭狼嚎,我就把你俩声带挖出来钉墙上!”云团走到老木桩边,拔出斧头,满脸杀气地往回走。 林钥用手肘杵了杵景和,“八点也算大清早吗?”瑲 “算吧,还是忍忍,等大家都起了再唱,真是可惜了我一腔创作热情。”景和摇摇头,把地上的柴拢了拢,堆到一旁的小屋里。 “创作?”林钥回想着景和没一句在调子上的歌唱,悟了——原来这就是创作。 …… 上午十点。 算卦小能手们总算醒了,她们匆匆吃了一丢丢早饭后,又被云团拉到三楼,继续昨夜未完成的大业。 扶清乐按揉着有点落枕的脖子,“这怎么说呢……反正是在天上吧,具体怎么靠近,我可能还真算不出来。” “团姐,你比我们厉害多了,为什么不自己试试?”季欢小声问。瑲 云团靠在窗边,“嗯……我也不是万能的,利用规则这件事,还是平摊比较安全,如果单是我一个人,可能,我就直接变成另一种形态,或者更糟……” “好吧,那还是我们来吧。”季乐叹了口气,回到昨晚的位置坐好。 云团莞尔,现在她虽然不会消亡,可也不能做得太过。 凡事留一线,方便丝血逃生。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把人接回来。” 说着,云团走出房间,直接完成到乐园的跳跃。 办公室里,一切井然有序。瑲 纸虫们已经潜伏在后台的各个角落里,只待一声令下,就能大规模行动。 “二号,昨夜没有人来找我么?” 纸人缓慢转身,“没有,这一段走廊都很安静,医疗中心比较热闹。” “那些人的眼睛和声带,还有救么?” “医疗中心的药物短缺,没有针对性的药剂,补给不知什么时候会到。医疗舱只能先为他们止血,后续治疗暂时无法跟上。”纸人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有些生硬。 “那要恢复如初,怕是不能了。”云团摸了摸鼻尖。 北熙推门而入,他拿着记录器,一脸疲惫。瑲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