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抹去的,无论怎样都查不到,但是她的生活轨迹和你并没有任何重合之处。” 景煜说着,在地图的一个湖泊中央画了个三角形。摫 “我?档案有被抹去的部分吗?” 云团拿起旁边的水壶,扇嗅了一下,并无酒气,是柠檬味的,便放心地倒了一杯。 “嗯,小学后半段和初中三年完全没有记录,你入职的时候有看过,本来以为是工作人员不慎丢失,但这个人出现以后,我们就细查了一下,发现确实是被抹去的。” 景和突然抬头,口齿清晰地说了一长串。 云团挠了挠后颈,“你没喝醉啊?” “我这是泡温泉烫伤了,谢谢。”景和面无表情地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管烫伤膏,晃了晃。 云团缓慢地眨了眨眼,“那,那烫得还挺均匀的。”摫 景和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我谢谢你啊。” “但是我有什么可被抹去的东西呢?我这种身份背景,要是涉及机密,直接做掉不是更省力?千辛万苦地抹除一小段档案,太费力气了吧……” 云团摇摇头。 “倒也不是,有的特殊组织会给成员注入药剂,使其失忆后重返社会,等到合适的时机,再专门唤醒这批‘钉子’,也是有可能的。” 景煜抬眸,盯了云团几秒。 云团点头,她确实遗忘了一些东西,但那不是因为乐园操纵台的撞击吗? “这么说来,我可能是哪个组织的后勤人员……”摫 她掌握的东西都很细节,也没什么杀伤力,大概率是不起眼的角色。 “不是后勤,是替补,你熟悉每一个位置,但不到危急时刻,不必出场。” 景煜笃定道,似乎早有了证据。 两个青年目光灼灼,一个面部通红,一个肤色冷白,云团突然有点想笑,她低头,试图掩去嘴角的弧度,“你们现在是物理意义上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景和愣了几秒,碍于烫伤,不能做太大的表情,他吸着气,“我都这么惨了你还嘲笑我!” 景煜摇头,“虽然失忆后的表态并没有多大作用,但我还是希望了解一下你的意思,如果那股不明势力再找上门,你会离开吗?” 云团一愣,“不会吧,我并没有什么非完成不可的事情,也没有太大的使命感,如果真的加了什么组织,肯定是因为当时没有生活费了,或者被赶出福利院活不下去了。”摫 有记忆以来,她就没做过什么拯救世界的梦。 “这样也好,我不认为那股势力能强到可以明目张胆地抢人。”景煜微微点头。 “不至于吧,把我说得跟香饽饽似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