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或一段广告词在日常生活中用一种相对温和的方式反复出现,会收割不少好感。 就相当于反复营销某个电视剧片段,不同的“路人”“理中客”对其进行看似中肯的评价,说演技好、有感染力等,看得久了,真的路人也会被这种评价影响,从而失去自己的判断力。 将餐盒艰难地搬上保姆车,云团才松了口气。獵 “打扰了。” “没事儿,分内的事儿,今天也没我的戏份,不用兼职。”司机轻笑,“本来我兼职就不合规矩,少爷已经是t放我一马了。” “班雍拍戏的时候,您本来就不用一直待在车上,在剧组反而有个帮衬。” 云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摸了摸餐盒,没有半点热量透出来。 保温性能还不错。 她在电商平台搜了同款,看了一眼价格,默默退出。 ……獵 剧组。 跟景煜的几场对手戏都过了,班雍却高兴不起来,他一身冷汗,连嘴角都没有力气上扬。 对面那个男人,分明是戴了美瞳遮盖原本的瞳色,按理说目光会死板些,可不知怎的,即便如此,对方的眼神还是深邃如辽阔海域。 只对视一秒,他就有种完全被压制的感觉。 班雍接过小鱼递来的水,用纸巾按压吸去额上的冷汗,有点恍惚。 茶肆的戏份也太多了。 他深呼吸几次,突然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比青草味浓而重,比花香又淡一些。獵 班雍抬眸,目光正对茶肆背景的木头架,架子上有不少陶瓷的茶罐子。 它们表面做旧,加了不少划痕。 嗯? 角落里为什么有个新罐子? 班雍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那个与众不同的青瓷罐上,罐子的形状渐渐模糊,顶部的圆盖似乎被什么东西顶开了,但看不清楚,周围的人闲聊的声音越来越远,好像在天边飘荡。 “班老师!云姐送午餐来啦。” 小鱼的声音突然闯入,班雍猛地回过神,却发现大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吃盒饭了。獵 “哦,那走吧。” 班雍扶着道具桌起身,四肢有点无力。 奇怪,刚刚是怎么了? 他又看了眼青瓷罐,那个盖子并没有被顶开,之前就被一根细细的麻绳捆住了。 班雍眨了眨眼,试图驱散幻觉——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 他跟着生活助理回到保姆车,却发现他聘请的经纪人正大咧咧地躺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吹着小空调,格外惬意。 “喂,你能不能敬业一点?我在外头大太阳暴晒,你在车里享福?怎么?想提前退休?”獵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