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该起效了,外边的怪物诡异地停止嘶吼,站在原地。 两个眼球在眼眶中不停地转动,机械得很,不似活人。 【主播,要不要打开夜间直播?】 “播。” 【好嘞!】嗈 小兮一边贴在门上,一边努力地够到操纵平台的边缘,开启直播。 景煜看着大面积烧伤的男人,眉头皱起,“这人跟丧尸有点像。” 男人依旧站在原地,额角的位置却探出了一根枯枝,干瘪的枝条没有半点生机。 他的烧伤从左眼角一直往下蔓延,下半张脸一片模糊,上嘴唇都不翼而飞,露出两颗歪斜的门牙。 颈部也一片深红,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淌血。 休息室门上的小窗只能望到这么一点,但这家伙颈部都这个模样,身上的烫伤也不会少。 “可能是寄生。”嗈 云团盯着枯枝,这好像跟剧组的那个又不太一样。 按理说,这个烧伤程度,人应该已经在巨大的痛楚中晕厥了,是不能行动自如的。 “树枝,寄生在大脑,或者骨骼里?” 景煜喃喃道,温热的鼻息直接倾洒在云团的颈项,她缩了缩脖子,往旁边退开一点。 不妙。 最近景煜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这不利于她过副本。 “这我还真没见过。”嗈 云团摇摇头,一般涉及地方风俗文化的相关文献资料很少,要完全了解,难度很大。 “有没有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景煜看着痕迹逐渐模糊的符纸,暗叹不妙。 在朱砂被电子眼完全蹭花的那一刻,门外的怪人再次暴动,那人举起伤可见骨的右手,握拳,一下一下地捶在休息室的门上。 哐!哐哐! 挡在门边的桌子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像被暴雨击打的一片叶子。 景煜按住桌子边缘,“不行,要想办法出去,他一旦破门而入,就是瓮中捉鳖了。” 云团眉头一皱,“你才是鳖。”嗈 景煜扬眉,露出一抹不合时宜的笑,“是是是,还请云老师多多指教。” “你怎么……” 云团一时语塞,一抹红晕似是夜晚的昙花,在耳根悄然绽放。 这人怎么开始跟景和一样,说话都不着调了? 真是近墨者黑。 “放心,我会交学费的。” 景煜在云团臊到快发火前适时地退开一小步,给人腾出一点呼吸和冷静的空间。嗈 他或许有些了解,人类为什么总喜欢圈养看起来柔善可欺的猫猫狗狗了。 不论是故作淡定,还是恼羞成怒,都挺有意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