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眉心拧成一个“川”字,她背对着剧院正门,看着一旁卖棉花糖的小贩,目不转睛。 这人是不是来过,秦姐刚刚好像没有抬头望啊,怎么知道有铲斗的…… 云团顺着对方的视线望过去,那是一辆移动的棉花糖售卖车,摊位边扎着一排五颜六色的卡通形象的棉花糖。 摊主是个戴着小丑头套的中年人,一米七左右,看不出年纪和性别。彉 手腕处露出的一小截皮肤发黄干瘪,还有几点黑斑,看起来不太干净。 做棉花糖需要翻转签子,均匀形状,手腕也随之翻动,一道横在刀疤横在那人的右手手腕。 自尽过? 而摊主那件米白色田园小碎花的围裙,胸口处有个写着“555”的口袋。 云团已经好些副本没见过这个标志了。但也并未忘却,牵动记忆的一环,对危险的警觉依旧第一时间涌上心头。 这是个危险分子。 不过在剧院门口卖棉花糖,目标是观众还是歌剧演员?彉 两分钟内,小丑卖出去七个小棕熊,两朵太阳花。 一股浓郁的甜香在空中弥漫,云团莞尔,转身道:“秦姐,你要吃棉花糖吗?” 秦姐一愣,连连摇头,“不、不用了,我血糖高,医生不让我吃甜的。” 云团点头,低眉时看了眼秦姐的运动鞋。 鞋尖溅到了一点蓝色油漆,还有几道暗色划痕,像是被人踩出来的。不过划痕并未影响油漆的飞溅轨迹,油漆也没有顺着轨迹渗入划痕,证明划痕产生于油漆溅落并干燥后。 “我刚刚在app上看了音乐剧的门票,发现它开售到这一场开始的前五分钟,就下单了,一会儿咱刷脸进去就行。” 云团笑弯了眼,眉梢微微上扬,浑身透着一股子涉世未深又乖巧的学生气。彉 秦姐一愣,摆手,“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这是占你便宜了。” 正说着,妇人的眼神又下意识地往棉花糖摊贩的方向瞟了一眼,面部表情不自觉地放大些许。 云团的位置是斜对剧院大门的,她越过秦姐的左鬓角,悄悄打量剧院大厅构造。 七八根白色的石柱,只有四根是承重的,其余的都是装饰。石柱较宽,可做掩体。 几个盆栽都有一人高,植物长势良好,目测总重六七十斤,不太可能端起来当武器,那和倒拔垂杨柳相差无几。 要拿得动的“武器”——宣传音乐剧的立牌,海报后边是金属支架,可以拿起来抡人。 旁边的扫帚和畚斗也挺合适,可惜是塑料柄,一砸就断。彉 “嗐,我这钱也是刚刚才到账的学费退费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