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麻烦,回到知青点的时候大家都还在睡梦中。 这几天辛苦的劳作让她们睡得格外沉。 一整晚都在山里,纪清婉脸都被冻得惨白。 她钻进被窝里也睡不着,满脑子想着程宽后面跟她说的话。 【你真的甘心吗?】 纪清婉眼神晦暗,坐起身来,看向窗外。 正好能够看到后山的位置。 她在屋里轻手轻脚地翻找了半天,找出纸和笔。 她还记得程宽和罗安康今天测算出来的距离,当时她没有多想。 现在仔细一算惊呆了。 “就这个土窖的深度,长度还有直径,最多能放上百件瓷器!” 这甚至是保守估计。 纪清婉心里有了计较。 此时谢砚北和纪轻舟在岔路口分开。 原本纪轻舟还很担心,但是看到谢砚北明显比之前走路平稳,她选择相信他。 谢砚北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村委办公室门口。 “砚北啊,这么早,你怎么在这儿?” 村长孙爱国有些意外,他是年纪大了没有瞌睡。 一天天的还没有到上班时间他就早早的来了。 谢砚北可是刚刚跟纪轻舟打报告结婚的,听说俩人都住一起了,这不应该呀? 孙爱国疑惑地看着谢砚北,看他满头大汗。 神情严肃的时候,眉宇间更是凌厉。 只是一眼,孙爱国就发现不对劲,他毕竟也是个退伍老兵了。 “出什么大事了?” 孙爱国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把谢砚北引进去,确认门外没有人之后,他把门锁上。 谢砚北三言两句把事情说清楚:“那天其实在我大伯三叔还钱的时候,轻舟就已经发现他们家不对劲,藏着明显是有些年份的金条。” “昨晚我们听t到动静,郑家老两口和郑飞扬大半夜和一群外来人士的上了后山,然后就发现了不止有几大箱子金条,还有一个很深的文物土坑,不出意外今晚敌特就要行动起来了。” 孙爱国神情一凛,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带谢砚北去打电话。 谢砚北二话不说,拨通了内部号码,直接联系部队里跟他比较熟络的刘参谋长。 军区大院。 闲不住的刘参谋长一大早起来打了一套八段锦,汗流浃背了才一边拿毛巾擦着,一边往回走。 程老爷子和肖老爷子也刚刚晨练结束。 三人并肩而行,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身体硬朗,腿脚也灵活。 刘老爷子话说了一半,突然道:“你们是不知道,老一阵没有砚北这小子的消息,感觉怪不适应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