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 姜云心没说话,看着放在桌上的信封。 信封就是一个普通的信封,皱皱巴巴的,上面沾了一些什么。 姜云心仔细看了看,像是一点酱汁。 这是饭馆,东西上沾点酱汁也很正常。 但是姜云心伸手摸了摸,看掌柜:“不对,这封信,不是刚才那孩子给你送的信。” 掌柜的僵硬了一下。 “这就是我刚收到的信啊。”掌柜的一口咬定:“这有什么可骗人的,姑娘,你到底要看什么呀。” 姜云心却指给荆风华看。 “你看,这信上的酱汁,就是我们刚才吃的那道菜上的。这信若是刚从来的,怎么可能沾上酱汁不说,酱汁都已经干了?” 这酱汁虽然只有一点点,可显然不是新鲜的,已经粘上去有写日子了。 姜云心点了点信纸上的酱汁点:“这个你怎么解释,刚拿到手的信,是怎么沾上酒楼里的酱汁的?” 掌柜的显然有点紧张起来。 他先是用手擦了擦,见果然擦不掉,这才道:“这也不一定就是我们酒楼的酱汁啊,这也不是什么特色,可能是我侄子写信的时候粘上的呢。” 姜云心冷笑一声。 “这好办。”姜云心说:“风华,你派人去他表弟家问问,是不是给他写信了。让他表弟把信上的内容再写一遍,核对一下字迹。” 掌柜脱口而出:“我表弟不识字,这信一定是托人写的。” “托谁写的就问谁。”姜云心说:“可别说这人写了信之后,就失踪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更奇怪了,甚至要怀疑是不是杀人灭口了。 荆风华应了一声:“你侄子具体住哪里?” 荆风华跑一趟嫌麻烦,派人跑一趟还不容易吗。 掌柜的现在脸色很难看,怎么都没想到,姜云心竟然会这样较真到底。真要派人去查这信的来龙去脉。 先不说这信是什么时候来的,关键是,他哪有一个大侄子可以让姜云心查啊。 “说吧?”姜云心说:“不说,真的要去刑狱司了。” 掌柜咬了咬牙:“真的什么都没有,就是这个信。” 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姜云心正要说话,却见掌柜的手轻轻动了一下,在柜台上写了几个字。 写着,掌柜还一个劲儿地朝他们眨眼睛,生怕他们看不见。 掌柜写的字是,一会儿包厢见。 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说? 姜云心也没为难他,叹口气:“罢了,不说就不说吧,可能是我弄错了。你们店里的麻辣腰花不错,再给我上一盘,风华,我们接着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