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奖励。” 她翻给闫弗一个白眼,“你是狗啊?你想干嘛,难道不会直接说?” 闫弗抄手抱臂,“对,我就是狗。谁让你只会关注狗的需求。” 灵愫回行吧,“谁让我是天底下心最软的驯犬师呢。” 她凑近闫弗,拽着他编好的麻花辫。 “狗狗,想要什么奖励?” 闫弗瞥过头,把眼阖住,耳根不断发烫。 “你猜。” 他的背抵着浮雕廊柱。 纹样复杂的浮雕似能穿破他的狩衣,要不然,他怎会浑身发痒,发颤。 灵愫把手支在他身旁。 从远处看,这般场景,像一个男人搂着怀里的姑娘。然而实际情况却是,她把闫弗箍在了一个小范围里,让他退无可退。 灵愫夺走他手里的蝙蝠扇,用扇柄敲了敲他的嘴巴。 “张嘴。” 她戏谑地吹了声口哨,漫不经心地说。 用这种狎昵的腔调,下了句不可违背命令,真是犯规啊。 难怪人家都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呢。 闫弗为自己的没出息找开脱。 对,不是他恋爱脑! 其实是她,一直都是她!是她太有魅力,是个正常人都会为她倾倒! 他大概能猜到奖励是什么,所以毫无防备地把嘴稍张开了些。 没想到,却远远低估了她的恶趣味。 她摁住他的脑袋,精准捕捉到他的舌钉,咬住舌钉往外带。 可舌钉是缀在他的舌上,所以未免舌被咬掉,他只能被迫朝她凑去。 明明是她主动出击,可因舌钉的缘故,反倒像他迫不及待地加重了这个吻。 虽然他的确有这意思。 “唔……” 惊慌间,他忘了换气。 一忘再忘,结束时,他差点窒息,狼狈地咳嗽。 她把捋走的舌钉吐他脸上,笑得轻佻又张扬。 “贱、狗。” 她站起身,蔑视他这副狼狈样。 她把他戴的立乌帽拽掉,扯散了他的麻花辫。 “听说在倭国,阴阳师最重视这一顶遮盖头发的立乌帽。出门在外,要是帽掉了,露出头,会比露出下面那个头更令人难堪。” 闫弗还在咳嗽,听了她的话,瞬间觉得周围仿佛有无数双眼盯着他看。 他像在被看不见的眼睛慢慢剥.光。 这个新奇的认知使他害怕,却又怕得很爽。 他忽然揪住她的裙摆,身子狠抖几下。 紧接着,手就无力滑落。 正趴着小憩一碟忽然站起身,吠叫不止。 因为它闻到,空气中多了一种淡淡的栗子花的味道。 灵愫笑得更放肆。 她踩着闫弗的腰腹,“看你贱的。” 闫弗慢慢调整着呼吸。 他像小狗一样,热了就往外吐.舌.哈.气。 “爽。” * 因小院里突然来了新客,且客人们都不打算走,所以安排客人住处的这项重任,就落到了阁主身上。 院里就那几间屋,只能谁跟谁挤着睡。 其实很好安排,但他从午后排到晚间,一直都没排好。 心很乱。 尤其是在窥到灵愫跟闫弗在回廊底下胡闹后,他的心思更乱。 他把灵愫叫到屋里,关紧屋门。 灵愫一脸莫名其妙,“你这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吧!就让你排个住处,结果到现在都没排好!” 屋里还很暗,她边抱怨边往里走,差点绊倒。 “不是,你就这么抠搜?我来见你,你连盏灯都不愿点?” 阁主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墙上。 光线暗,令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