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看看蔡逯的所作所为吧! 跟前女友嘱咐,让她与她的现男友记得戴鱼鳔套,甚至还主动送上几盒鱼鳔套,祝人家玩得开心。 这么炸裂的行径,蔡逯却做得很骄傲。 如果这都不算恋爱脑,那什么才算! 这词传到蔡逯那里时,他听了只是笑。 他很满意这个词,“‘恋爱脑’比‘痴情种’更适合我,杀伤力也更多。” 外人聊八卦聊得癫狂,然而身处舆论中心的俩人却很淡定,谁都没跟谁主动联系过。 初雪落下的那一日,灵愫带着庭叙去赴一场饭局,恰好又与蔡逯碰头。 大家依旧爱调侃,只不过现在调侃的风向完全变了,打趣蔡逯的更多。在她身边,也只是说她艳福不浅,睡的都是优质男人。 灵愫与老板们碰杯,“是那些男人艳福不浅,能被我渣,是他们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有人把这话传给蔡逯,“蔡老板,你有什么想法?” 蔡逯笑得很真诚,“嗯,她说得对。” 完了,这下俩人更撇不开关系了。 灵愫叹了口气。 按盛京人这八卦程度,她跟蔡逯不知又会编排成什么样。 她依旧没有招惹蔡逯,哪怕他说过,想睡他的话,只要她勾勾手指,他就会跪过来。 她依旧叫他“蔡老板”,只说生意上的事,不讲私情。 不知在拘谨什么。 * 散局后,灵愫与庭叙上了辆马车。 她掀开遮车窗的帘子,伸手接着雪花。 “庭叙,以后你就不要再联系我了。” 因为蔡绲甩脱了重重监视,从庄园里跑掉了。 那么,庭叙也就没了利用价值。 雪势微弱,雪沫落到地上,化成了一滩水,水迹很快就蒸发掉。 她的兴趣就像今年的初雪,来得浪漫,走得无声又匆匆。 庭叙试图找出一丝他们曾经相爱过的痕迹,但总是徒劳。 他说:“好。” 听到他的回话,灵愫利落下了车,让车夫送他回王府。 从前她要分手,还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打掩饰,好让自己显得没那么渣。 现在嘛,要斩断关系,不过是一句话几个字的事。 毕竟她已经很久没再给过男人名分。 男欢女爱,这情欲就如潺潺流水,有饮水止渴的需要时,就舀起一瓢,喝个过瘾。但尝够了,总觉乏味,不可忍受。 挑个干净的,睡上一觉,睡完就把人踹走,这是她近期的作风。 所以对庭叙,她已经足够宽容,已经给了他很多取悦她的时间。 沿着街边,她慢慢地走着。 须臾,有辆马车停在她身旁。 “去哪儿?我送你。” 蔡逯打帘问。 她说不去哪儿,就随便走走。 蔡逯笑得慷慨,让车夫勒马,“上车。” * 这辆马车很宽敞,宽敞到甚至能放下一架拔步床。 灵愫看向身旁的蔡逯。 他翘着腿,捧着一本书看,看上去很是斯文败类。 灵愫笑笑,“蔡老板,你的书都拿反了,别装了。” 蔡逯就收起书,转过眸,盯着她看。 灵愫别过眼,看着窗外,“怕不是早就在路边蹲点,等着我吧?还派了辆这么豪横的马车。” 蔡逯直接承认,“是啊,看到你分手,我就赶紧见缝插针地赶来了。” 他说:“看见你们分手,其实我很开心……” 他现在变得格外坦率,想念就是想念,总会把最真实的想法说给她听。 灵愫被他的坦率打得措不及防。 每当想起他,遇见他,她的指腹就隐隐作痛,仿佛一直被烟灰熨烫似的。 她蜷了蜷手指,把烟痂挡住。 “我都没给过他名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