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啥后的健康呵护讲到母猪的产后护理。 “你们这种……”老医生见过大风大浪,但碰上关键词还是卡了卡,“本来就比正常的结合容易受伤,技术不好就多看点片学学嘛,诶呦真就直接来啊,小伙子简直不要太虎哦。” 程斯刻被训得面红耳赤,他在帘子外头偷觑了眼温浅的脸,只见温浅一脸马上就要魂魄离体的表情,自尊心早已飘荡在外太空,空留一副躯壳半死不活地留在人间。 程斯刻愧疚地低了头,心道从今天起,他一定要刻苦精进技术,再也不能让温浅因为他受一丝伤! 一只小狗在这一刻暗下决心,在凌晨五点给还在熟睡中的陈尔发了消息,请求好兄弟的人道主义援助。 “你平时看得那种片子,给我些,”程斯刻大手一挥,“也不要多,就先一百部吧。” 发完消息程斯刻收了手机,温浅这时也从治疗床上起来了,一瘸一拐地拉开帘子从里头走出来,后头跟着因为说了半小时口干舌燥正捧着保温杯喝水的老医生。 “伤口处理完了,这个药膏你们带回去,一天三次。现在先去缴费挂水,把炎症压住。” 老医生最后上下瞥了两人一眼,尤其是程斯刻,颇感糟心地走掉了,徒留程斯刻和温浅低着头跟两只鹌鹑似的站着。 直到目送老医生消失在拐角,二人纷纷松了一口气,温浅沉重地挪过身子朝输液室走去,程斯刻十分有眼力见地扶住了温浅的胳膊。 温浅身残志坚,用还能活动的一只手坚持朝程斯刻竖了个中指,程斯刻轻咳了一声,眼神四处乱飘,扶住温浅的动作愈发恭敬了。 等安排好温浅输上液,也到了清晨,温浅折腾了一整晚,这会儿终于抵挡不住睡意迷迷糊糊睡过去。 程斯刻从超市买了条毯子给温浅盖上,又琢磨着得给温浅搞点吃的,但温浅身边离不开人,程斯刻思来想去还是打了个电话给王高山。 “啥?温浅发烧进医院了?”王高山正在晨跑,嗓门大得整个输液室都听得见,温浅听见动静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子。 程斯刻捂住出声口:“你嗓门小点,温浅睡觉呢。” “不是,发个烧还要进医院?这不是喝点热水睡一觉就好的事儿嘛?” 王高山钢铁般的身躯与意志,又是从特种部队下来的,从来不知道发烧还能算作一个病,还需要进医院,当下十分没有同理心地嚷嚷了几句。 “诶呀温浅跟你不一样,我们温浅很柔弱的。”程斯刻边说边用手把温浅额前的碎发拨走。 王高山一下从这短短一句话中品出好几个槽点,一时不知该先回嘴那一个,就这么犹豫的一会功夫,错失了反怼的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