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的解释是:“大部分有钱人家里,都长这样吧。” “我把你送回林家果然没做错,见识是比以前多了。” 也不知道信不信,夏兰琴微微笑了笑,浓妆艳抹掩盖不住嘴角泛起的细纹,她挥挥手让林殊止坐到她旁边。 林殊止选择了离她最远的那个位置。 “我们确定不能换个地方说话吗?”林殊止率先开口,面前放着杯已经凉透的茶水,他有些口渴,但只看了一眼并没有喝。 奇怪得很,这偌大的房子里除了屋外的园丁内里竟一个佣人保姆也无,不过想必是夏兰琴将人都支开了,毕竟这种地方他一个外人来访不方便让太多人看见。 夏兰琴四下看了眼:“今天小煦放假,你刘叔叔不准我出门太久。” 林殊止听完抬了抬眉。 他对夏兰琴现在的生活不感兴趣,就像夏兰琴对他也一定不感兴趣一样。 林殊止语气很淡:“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待会儿还有事。” 他最需要母亲的年纪已经过去了,从前没有的东西在他不需要的时候再给他,那属实没必要。 要说夏兰琴还想将他找过来表演一番母慈子孝的认亲现场,他也不会信。 所以进来之前他终于确认了,也只能想到这一个原因。 夏兰琴和林正安一样,因为他最近新的身份,对他有所求。 “我只是想将你找来,和你说说话。”夏兰琴垂下眸,这个角度显得她楚楚可怜,细看眼中还藏满恰到好处的失落,“上次在宴会上,我看见你爸把你带来了。” ! 所以那一次,夏兰琴也看见他了吗? 林殊止瞬间喉咙哽了哽。 不行,他不可以相信,因为这是夏兰琴惯用的伎俩,夏兰琴在同他打感情牌。 他不吃这套:“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夏兰琴愣了一瞬,转而吃吃笑道:“果然是长大了,说话也这么横冲直撞,你小时候——” “别提小时候的事。”林殊止喉结滚了滚,打断她。 被这么一打断夏兰琴也不恼,姿态依旧端正,这回她看到了林殊止指间那很显眼的存在:“你的戒指,是陈穆送的?” 林殊止听完下一秒就将那只手藏进了口袋里,再也不愿意拿出来。 夏兰琴看起来很无奈:“其实你不必对我抱有这么重的敌意,我是你母亲,怎么可能害你。” 母亲,很伟大的称呼,夏兰琴是生他的人,勉强算是将他养到了五岁,是否当得起这个称呼还另说。 林殊止很安静地听着她讲下去,也不回应,因为夏兰琴在明知故问,自问自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