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人选。” 林殊止难得表现出一点不满:“这句话我听了三遍。” 他话里有逼问的意味,陈穆下意识去逃避一些东西。 “商业联姻要考虑的东西很多,人脉、财力、未来发展等等——” 林殊止打断他:“您一定对我了如指掌,我是私生子,帮不上您任何忙,或许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但那些跟别人能做到的比起来实在是很少很少。” 陈穆终于逃不下去:“所以加上一点点好感就刚刚好。” “……”林殊止彻底安静了。 胸口处像被棉花填塞得充充实实,窒息感很强烈。 他找了很久的答案出现了。 不是他的幻想,是他的答案。 陈穆不再说话,对于刚才那几秒的失控他只想尽力忘记,怎么可以被林殊止牵着鼻子走,他才应该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 回去还是抄了上次走过的近路,高架桥上能看到远处的灯塔和渔船。 就算没有交流,气氛也不像上次那样压抑。经过高架桥的中点时,林殊止忽然想起上次在这里问过陈穆的话。 那时陈穆没有及时给他答案,却在临下车的时候给了他重重一击。 如今他又再一次坐上这辆车,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 快要到家的时候,陈穆终于讲了话。 “要不要喂猫?” 车速缓缓降下,车灯正好对准路边的花坛,那只胖三花躲在后面,绿莹莹的眼睛一闪而过。 它被吓跑了。 林殊止:“您怎么知道……” “我之前路过,碰巧看见你在路边喂猫。”陈穆挑挑眉,一阵没来由的心虚。 林殊止信了。 他随身携带着猫条,陈穆的车对于小小的一只胖猫来说是巨大的危险物,“它怕生人,您把我放在这里就好。” 陈穆提醒道:“小心不要被抓到。” 车子稳稳停住,车内灯自动亮起,映得林殊止发顶周围泛着一圈柔光。 “好。”林殊止一连点了好几下头,打开车门准备下去。 “等等。”陈穆又把人叫住。 林殊止应声回头。 “把今天当做新的开始,”陈穆没忍住伸手揉了揉那漆黑的发顶,“好不好?” 林殊止整个人都被头上的那只手定住,陈穆放开了他才讷讷地答:“好。” 林殊止喂完了猫,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找出自己的日记本。 这本日记想起来的时候才会写上几句,上一次记录还是在拍《行风》那会儿,陈穆第一次来探班,带来一杯冰美式给他。 杯子上的贴纸上还留在日记本上,洇湿又风干的痕迹很明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