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 不过这样的性格却也有趣。 机长站在驾驶室门前遥遥向连夏端了杯香槟:“本来应该为美人迎接欢庆,但我不能醉酒驾驶。cheers。” “谢谢。” 连夏笑眯眯的朝他挥了挥手, 像只树袋熊似的往瞿温书身上一扒,然后两人一起倒进沙发里。 瞿温书正了身形,将人放在自己腿上抱着,呼吸急促,低头看着连夏,渐渐连眼底都有些泛红。 连夏被看了一会儿,逐渐觉得危险,逃跑的声音在召唤。 他搂住瞿温书的脖颈:“你说过今天放过我的,大男人要说话算话。” 瞿温书嗯了声。 连夏道:“我去上班以后你要记得按时给我打零花钱,要打多一点。” 瞿温书揉了揉连夏的腰。 连夏于是跪起身来,让自己距离危险对象远一些:“不能无缘无故开除‘皇朝’的员工,马上中秋过节,记得给他们发月饼。” 瞿温书沉默片刻:“好。” 连夏又道:“你可以去找其他漂亮弟弟和妹妹,我是一个慷慨的人,我不会约束你的自由的。” 说完这一句。 连夏觉得自己简直是绝世大好人,不由得立即对自己进行夸夸:“是不是觉得更爱我了?” 瞿温书:“……” 瞿温书原本温和的神情却一点又一点的沉郁下来,最后终于被阴霾覆盖。 “那你呢?” 瞿温书道,“我可以保证我永远只有你,你能保证什么?” 连夏:“?” 连夏双手撑在瞿温书的肩膀上,眼睛乌溜溜的转了两圈,无辜的前后装模作样思考状的晃了晃:“啊……我嘛。” 连夏弯出个姝丽的笑:“我最爱老公了。么么!” 这就是男孩最好用的手段。 他永远不保证,不承诺,不履行。 他永远看上去无辜,纯善,似乎无害。 瞿温书神色窒郁到极点,神情却温和。 他低头亲了亲连夏的唇角:“嗯,没关系。” 因为在男孩的工作中已经注定不会再遇到什么人。 所以没关系。 瞿温书将怀中的珍宝重新细细吻过一遍:“按时吃药,不要生气,无论发生任何,立刻给我打电话,我会替你解决所有事。好吗?” 连夏很老实:“那如果我想炒了导演呢?” “可以。” 连夏:“我想让简家赶紧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瞿温书:“嗯。” 连夏:“我想分手。” “你在做梦,宝贝。” 大概已经在无数次的环境里被这句话磋磨过无数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