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瞬间变弥漫了整个空间。 “当时他的许多基因检测做不了,所以需要家人来进行辅助证明试验。” 瞿温书道,“可是很奇怪啊,简愉,你父母都说来不了,你也装病,你们任由连夏生死不知的躺在病床上整整两周。” “诶呀。” 连夏转过身,“好了,说这个有什么意思,我看还是——” 瞿温书第一次打断了连夏的话。 “当然要说。” 瞿温书笑了一下,看向简愉,“我要是你,早就已经选择带上父母立刻出国永居,永远不会国。” 简愉抖了抖:“瞿总,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已经逃不掉了。” 连夏终于成功薅秃了一整盆鸡冠花,擦擦手站起来,眼神瞧了瞧瞿温书,“他准备亲手掐死你们了,嘻嘻。” * 跋扈而来,败兴而归——可谓是简愉最真实的写照。 张北也回去忙其他的工作。 办公室里便只剩下瞿温书和连夏两人。 瞿温书将连夏揽进怀里,亲亲抱抱了一会儿,才低声哄:“你似乎也没有特别高兴。” “嗯?” “简家。” “哦……” 连夏沉默了一会儿,“其实还好,我只是有时候在想,或许无论我怎么报复,报复或者不报复,他们都可能会活得比我长。” “这样一想,就挺没意思的。” 心爱之人的言语是一把刀。 轻而易举就能将人扎的鲜血淋漓。 瞿温书恨不能将连夏供在佛堂上,又恨不得将连夏揉在血脉里。 最后他只能用力再用力的抱紧连夏:“不会,你是我的。” “我是我自己的。” 连夏光明正大的对瞿温书上下其手,将他撩拨的难受不已,然后灵巧的从他怀里钻了出去,“但你是我的。回家吗?” 回家。 瞿温书重新牵起连夏的手。 两人一同上了电梯,数字下行。 瞿温书突然道:“刚刚你说你是简愉的老板爸爸。” 连夏:“嗯?” 瞿温书:“如果按照这样推断,那我应该算什么。” 连夏:“?” 瞿温书:“金主爸爸?” 连夏:“……” 像是想起了什么。 连夏勾出一个非常恶劣的笑。 他踮起脚,凑近瞿温书耳边。 “我听说在国外,把情人当儿子养的那种,管吃,管住,管愺的白人老男人有一种特殊称呼。” 连夏嘻嘻一笑,小虎牙磨过瞿温书耳后,“糖daddy。”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