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失心疯了。” “不是!不是!”札楚急道,“我只要一张照片,只要拍张露骨的照片就行了,我有药,让人昏迷不醒的药。” 札楚哭得满脸泪水,好不可怜。 两人是龙凤胎,比平常的兄弟姐妹更要心连心,札湛淮于心不忍,只能咬牙答应。 札楚这才擦掉眼泪,抱着札湛淮又蹦又跳。 又过了几天,札楚打听到段经元有个项目要谈,喝了酒,不省人事。 饭局结束,段经元的秘书去开车被札楚牵制住,待整个包间只剩下段经元时,札湛淮伪装成服务生去给段经元送水,意料之中,他的长相引起了段经元的注意。 段经元满眼痴迷地盯着札湛淮,就算脑子已经因为醉酒混浊不清了,他仍抑制不住本性,挑起了札湛淮的下巴,“你是谁?怎么这么会长?长到我心坎上了。” 札湛淮是个直男,忍着恶心把段经元抬了起来,“段总,我送您去酒店休息吧。” “这么主动?”段经元还是有点戒备心的,他摇摇晃晃,一把推开札湛淮,“你是xx集团派来的卧底吧!我告诉你,我才不会被美色诱惑,走开走开!” “……” 札湛淮生硬地试着撩拨段经元,但毫无作用,上一秒还捏他下巴的人下一秒就变了脸,硬要说他是卧底。 札湛淮耐心耗尽,没空再跟段经元拉扯了,他掐住段经元的脸颊,把下了药的水硬灌进他的嘴里。 “唔唔!卧…..” 段经元晕过去后,札湛淮给札楚发消息通信,两人齐心协力把段经元拖到了酒店。 札湛淮问:“怎么拍?” 札楚道:“你、你先把他衣服脱了,脱上半身就行。” 札湛淮照办,“然后呢?” 札楚把段经元的下半身用被子盖住,企图构造出他没穿裤子的假象,“哥,你钻进去,躺他臂弯上。” 札湛淮:“……” “哥!”札楚撒娇,“都到这一步了,你就忍忍吧。” 札湛淮只能脱了鞋,钻进了段经元怀里。 札楚毫无形象的叉着腿,手拿相机试着各种角度,但怎么拍都拍不出她想要的感觉,“不行啊哥,你这表情像是跟他打架打累了,然后冰释前嫌,兄弟俩抱一起睡着了,根本不像事后。” 札湛淮忍无可忍,“那你说要怎么办!?” 札楚道:“……你也把衣服脱了。” “……” 札湛淮掀开被子,下床就走,“谁爱拍谁拍吧。” “哥哥哥!!!”札楚差点就给他哥跪下了,“求求你求求你,你就脱上半身,闭上眼摆个动作就行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