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可乘,送洛醺到房门口就被大兰子堵住,早晨听了洛醺的话现在执意要和他谈谈。 谈吧谈吧,沈稼辚想,这个麻烦女人必须得解决,不然她赖在沈家不走算怎么档子事,于是两个人来到他的房里,甫一进门,大兰子就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衣服上了炕,唬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沈稼辚竟然蹬蹬后退:“你想干啥?” 大兰子道:“我是你的人,我得陪你睡。”她这是豁出去了,还故意掀开被子露出**的身体,不用问这又是沈老太太教唆,生米煮成熟饭的伎俩。 沈稼辚是热血汉子,更兼酒劲,看到女人的身子立即血往上涌,即使他之前贵为旅长现在贵为一方司令,带兵打仗的人大多风餐露宿,哪里又能经常碰女人,他腾腾奔到炕前,看着大兰子被岁月侵蚀的一张老脸,蓦然想起洛醺那蓓蕾初绽的模样,**之火渐渐减弱,大兰子却扑过来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上,他强忍着告诉自己不能碰这个女人,碰了只怕就甩不掉,那样就无法娶洛醺。 他抽出手啪啪的打自己的耳光,努力清醒后扭头出了房间,在外面来回的踱步,内心的火被撩拨得按耐不住,一咬牙一跺脚奔去洛醺房里,沈稼轩新给洛醺配的丫鬟小桃正为她擦脸,看沈稼辚到只喊了声“二爷”就被沈稼辚推出门去。 “渴。”洛醺含糊不清的呢哝着。 沈稼辚左右看看,端起一杯凉茶过去喂洛醺喝下,看她粉嫩的小嘴吮吸茶水的样子,沈稼辚大口大口的喘气,把茶杯随便一丢,身体就像上紧发条的钟摆,刚刚在大兰子那里受到的刺激全发泄在洛醺身上,除去自己的衣服压住洛醺,喃喃着:“给我。” 洛醺还没醉死,隐约感觉身上的重量,努力睁眼看是沈稼辚,急忙用手来推,手脚都软绵绵的没多少力气。 沈稼辚一把扯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白色的抹胸,洛醺用手护住胸脯,他却去拽她的裙子时,洛醺又急忙去扯住,顾此失彼捉襟见肘,千钧一发之际门突然开了,跑进来沈老太太,一顿烟袋锅子把沈稼辚打出门去,老太太累得呼哧带喘,看着床上佝偻的洛醺气道:“说你是狐狸精果然就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沈稼辚被老娘搅合了好事在门外吵吵嚷嚷,老太太嫌丢人,急忙出去制止,娘俩拉拉扯扯的走了。 洛醺蜷缩着无声的哭泣,自己没有勾引任何人,是他们喜欢自己而已,错的是男人为何挨骂的是自己?她百思不得其解。 脚步踏踏走进来一个人,她心烦气躁:“小桃,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对方没有言语,停在她的床边默立。 她偏着脑袋看了看,不是小桃竟然是一脸肃然的沈稼轩,她突然就火了,爬起冲到他面前,抓着他问:“我是狐狸精吗?” 沈稼轩抬手理着她纷乱的头发没有吱声。 洛醺的泪水如珠子滚落:“我是狐狸精吗?” 沈稼轩把手掌按在她脸上给他擦拭泪水,仍旧不言不语。 洛醺顺势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脸贴着脸,哽咽半天费力的挤出两个字:“吻我。” 沈稼轩脑袋嗡的一声,手指都在突突发抖。 洛醺把嘴唇贴近他的嘴唇,喃喃着:“吻我。” 她**辣的气息席卷沈稼轩,沈稼轩感觉自己周身的热血像要炸开一般,嘴唇动了动,唇尖碰到洛醺的唇尖倏地躲开,终于哑着嗓子道:“不要胡闹。” 洛醺眼睛都睁不开,身子软绵绵的被沈稼轩在背后托着,她再问:“吻不吻?” 沈稼轩的手紧紧抓着她,几次**差点冲破理智,还是道:“不要胡闹,我会保护你的。” 洛醺突然扳过他的脑袋按向自己,一口咬住他的嘴唇,痛得沈稼轩皱起眉头,忍着忍着,忍到洛醺松开自己,然后看她歪倒在自己怀里,人事不省。 他把洛醺缓缓放平躺在床上,慢慢给她盖好被子,轻轻拉上幔帐,伫立良久才回去自己房里。 然后,他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流血的嘴唇发呆,假如洛醺的言语表达模糊不清,可这咬痕却把洛醺对他的感情昭彰,他摸着咬痕冥思苦想一夜,终于想明白该如何做,第二天早上就想去找洛醺说明,却见小桃慌里慌张的拿着一封信来找他。 “老爷,少奶奶和小少爷两个人走了,只让我把这个给您。” 沈稼轩莫名其妙的接过信展开,确切的应该说是个纸条,因为只有简单的一行字:“我和皓暄私奔了。”abcdefgabcdefg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