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 “啊,说完了,咋了。” 自信状态的钩吻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反而叉着腰如此回道。 玄参额头上的青筋越来越密,就连她身下的海兽都不安地嚎叫了一声,似乎是在提醒钩吻着什么…… 但钩吻却只觉得它吵闹。 “去去去,打扰我们夫妻说话干嘛。” 他踢了踢身下的海兽,如此说道。 然后,海兽便把脑袋埋在海里,宛如一座死去的海岛那样不再言语了。 玄参微笑着抱着手,突然和善地对着钩吻问道, “那就轮到我问你了……我沿着我们成婚信物的印记上岸来找你,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在我眼前,我们结婚信物的印记却还在岸上呢?那信物去哪了?” 钩吻自信的表情突然石化,随后额头处不自觉地冒出了一层虚汗。 是的,实际上,钩吻的刀刃、玄参的发带上都有能感知到彼此的印记。 钩吻是经常在外游历的游医,而玄参也经常在海里打来打去,他们都需要一个印记来知道彼此的位置,这样也好传信。 那印记所镌刻的物品便是他们忠贞爱情的象征,对他们都有重要的意义,他们要如同守护自己的婚姻那样守护它们。 这也是为什么钩吻先前不近任何女色、连续在外面寻找四天都要找到那刀刃的缘故。 但此刻,“全盛时期”的钩吻却不知从何而来地产生了一股自信,他叉着腰,轻松自然、哈哈地笑着说道, “哦,那刀啊,哈哈哈哈……我不小心弄丢了。” 看着眼前昂首挺胸的钩吻,玄参脸上的笑容便愈发明媚了。 她保持着笑容,毫无声息地抬起了那已经攥紧得快要爆炸的拳头。 一股极其恐怖的气息从玄参身上传来,下一秒,她瞬间就翻了脸,那绝美的笑容瞬间破碎成为了如火山喷发一样的暴怒, “钩吻!!我给你脸给多了是不是!?” “轰!” 下一秒,那钩吻再熟悉不过的一道满是玄参怒火的铁拳猛地一下带着恐怖的破风声就这样砸在了他的脸上。 “嗡……” 那一刻,钩吻脸上的肌肉被巨大的力量推搡着剧烈变形,连带着他的大脑也瞬间一白,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栽倒在了身下海兽的背上。 “咚!” 感受到那沉闷的坠地声,身下那驮着他们的海兽也在水底叹了一口气。 它也想劝劝的,已经尽力了,但谁叫钩吻他实在是太勇了。 它是新跟玄参的新海兽,对很多事都不是很懂,就有一个疑问…… 就是说,难道说玄参的丈夫一直都这么勇的吗? 玄参被气得猛吸气,如同喷发到一半的火山那样还没发泄完,恨不得把钩吻拉起来再揍一顿。 但躺在地上的钩吻却在下一刻浑身一抽,随后他又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睛,十分茫然地看向眼前那完全陷入暴怒的玄参。 他头皮一麻,吸了一口凉气地同时也捂住了自己疼得厉害的脑袋,他疑惑地喃喃了一句, “老婆?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在这?怎么,我来给你添麻烦了?这样还正好发现不了你把结婚信物给弄丢了?!” 玄参如同喷火一样把钩吻像是拎小鸡一样给拎了起来,那满是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美丽又是那样危险,简直比海底的所有海兽加在一起还要恐怖。 而被那恐怖笑容给吓得一激灵的钩吻也瞬间回忆过来了,他连忙惊慌失措地对玄参解释道, “对了老婆!!我们的结婚信物丢了,被一个……呜呜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