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视线。 眉梳男看了一眼门里,小声问两个守门人:“看到二胡他们了吗?” 守门的两人摇了摇头:“没上来,林哥没叫他们。” 眉梳男皱着眉头歪了歪脑袋,心想:这俩人还能凭空消失了? 难道去一楼了? 从一楼到三楼有两个楼梯,一个是客人走的,一个是员工专用的疏散通道,他们两个都会用,眉梳男刚才还以为另两个人也被老大叫了上去,从另一条楼梯上来了。 眉梳男闷头就下了楼,刚到二楼,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了光哥的咒骂声和女人们的哭喊声。 眉梳男停住脚步,转身下了一楼。 光哥这段日子越发疯魔了,他们这伙人清楚,光哥身子已经吸废了,睡不了女人,走两步就打呵欠。 他不睡,但是喜欢打,打的女人们嗷嗷叫他就心里痛快。 眉梳男摇摇头,去楼下找偷懒的二胡他们去了。 另一边,三楼的千渺用余光扫了眼门口,唯一能看清楚外面的玻璃窗已经被遮住了,屋里点着几盏蜡烛,幽红色的暗光笼罩在整间屋子里。 林哥抓起桌子上的花生,掰开了花生壳,说道:“几天没洗澡了?” 屋里的三个女人像看戏一样打量着千渺,千渺动了动嘴唇:“三四天。” 林哥把花生米扔进嘴里,咀嚼着说道:“有什么脏病吗?” 千渺:“脏病?没有。” 林哥垂下眼皮,冲着千渺招了招手。 千渺的目光扫过林哥腰侧挂着的枪夹,慢慢走了过去。 林哥可能是眼神不大好,这屋里黑黑红红的,等千渺走近,他抬起头来看了看。 林哥的身材又壮又胖,脸蛋子上的横肉泛着油光。 他拿起桌边放着的水果刀,一刀挑开了千渺手上的绳子,嚼着花生道:“把衣服脱了。” 千渺抖开手腕上的绳子,想着怎么下手把林哥送走。 沙发那边还有三个看热闹的女人,想不惊动她们三个是不可能的。 图移飘到了林哥的上方,垂眸说道:“动手,你还等什么?” 千渺没法跟他说话,只能用眼神看了看身边的三个女人。 林哥以为她介意,便对三个女人道:“你们先脱,给新人打个样。” 千渺:“……” 脱衣服这事幼儿园小孩都会,她真不用别人给她打样。 三个女人嘻嘻哈哈地就要开始脱衣服,千渺下意识地看向图移。 虽然她们三个看不到这个死鬼,可他能看到她们啊! 千渺连忙说道:“不,不用,林哥,您,您能先脱吗?” 林哥哈哈大笑了起来,伸出粗粗的手指点了点千渺道:“好,看你漂亮,我听你的。” 说着林哥就开始解裤腰上的皮带,他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连带着把大裤衩都一起褪了下来。 千渺:……!! 你倒是先脱上衣啊! 千渺摇了摇牙,心想:行吧,宫|刑也是刑,她就从这里下手吧! 林哥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他伸出手就要去搂千渺,谁知下一秒他的身体就飘了起来。 屋里很黑,三个女人也是过了几秒才察觉出来不太对劲。 林哥就像被什么东西吊住了脖子,肥硕的身子越升越高,大脑袋涨得红中带紫,他的双手挣扎着在脖颈周围乱抓,被他自己挠出了一条条的血痕。 在千渺的眼里,就是图移正冷着一张脸,单手掐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