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饭吃。 次日清晨,望清背着鼓鼓囊囊的小书包准备搭车去镇上补习班,他在堂庭吃早餐的时候,没想到却看到楼上走下来个刚刚还在深睡的人。 望清瞪大眼睛,看了眼钟表又看了眼打哈欠的人:“这,这才六点你起来做什么?” 虞司章是有点起床气在身上的,冷冷道:“陪你上辅导班啊。” “可,可是这么早……” 望清有些不可置信:“你不睡懒觉了啊?” 虞司章又打个哈欠,一头耀眼金毛有些炸:“别废话,吃完没?吃完出发。” 虽然虞司章的语气叼叼,但是望清还是被他感动了,两三口咽下手里包子,热血澎湃道:“师父,你放心!等我考上了大学,我就给你立碑!” 立碑? 虞司章磨牙:“你是不是谎报军情了?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语文能考九十二分有很大水分!” 望清讪讪一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错了,是送锦旗,送牌匾!” 六点十分有一辆小客车会准时路过青沂山村口,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排上了很长的队伍,等二人挤上车,车子里已经没有空位置了。 两个人只能扶着栏杆和人群挤来挤去。 车上人很多,多半都是青沂山的人,一些妇人东扯西扯就又扯到谁家发生的新奇事。 虞司章在捕捉到一个“望大山”这个字眼时,忽然一把揽过望清的头,对上望清疑惑的眼神,他灵机一动,声音不大不小:“谁掉钱了?地上怎么有一百块钱。” 后面这截车厢的人顿时骚乱起来,扯话的妇人也不唠了,一个说是她,另一个说是她,整个气氛彻底乱了起来。 小财迷望清也摸摸自己口袋,然后小脸一丧:“可悲的是我竟然没有一百块。” 上次虞司章给他洗照片剩下的钱他早就还给他了,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一张完整的红票票了。 等到快到镇上,也没有人找到自己“掉”的钱,最可气的是临下车之际,一开始说掉钱的年轻小伙竟然轻飘飘的丢下一句:“哦,原来是包装纸,那是我看错了。” 复读辅导班就在望清高中里,这里教育漏洞不少,一些老师明目张胆的在学校收费补课也没有人管或者说投诉。 毕竟整个镇上就只有这一所高中,一些家长把孩子的全部希望都压在了学校身上。 辅导班的班主任是他们学校一个主任,姓贾,教的是语文,以前就经常听到这位老师课后补课费收的很贵的事情,没想到这一届暑期复读辅导班竟然又轮到他做班主任。 两个人想要进教室却被贾主任拦住了:“哎?等一下,这位同学也报名了辅导班吗?我怎么没见过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