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向更深的漩涡。 过去他和观庭樾的每一次都没有这么痛过,而现在,过长时间的应激与情潮让他的肌肉群无声地抗议。而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像被劈穿之后又撒上白盐,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沈黎清睁开眼睛的时候,哭肿的眼皮犹如重于千钧,昨夜观庭樾暴戾与野蛮的行径在他身上尽数体现了出来,肩颈,锁骨,胸口,包括腿心最敏感的地方,全都布满了青紫的吻痕与淡淡的牙印。 黏腻的不适感提醒他已经有人给他涂过药。 他居然在昨晚那种情形下,耻辱地爽了好几回。 如果不是手机手表等一系列电子产品都被观庭樾收缴了,他一定现在就给钱忠打电话。 这是赤裸裸的家暴,他要反抗,他要斗争,他要维权。 但是首先,他要先逃出去才行。 沈黎清闷哼着用手肘支起上本身,拉着窗帘的房间十分昏暗,他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体上那难以言喻的疼痛,连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个人都没发现。 他费力挣扎着爬起来,一只有力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表情一瞬间惊恐,猛地回身,正撞在那道漆黑似墨的目光上。 “躺下。”观庭樾感受到了沈黎清身体的僵硬与抗拒,但他没说什么,只是从椅子上站起来,将沈黎清轻轻地按回床上。 卧室内顿时陷入死寂,连呼吸声都被按下了静音键。 过了不知道多久,沈黎清几乎快要屏不住气了。 他不想和眼前这个疯子说话,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连哭带骂了一整个晚上,毕生的脏话都骂尽了,可是不管他怎么骂,观庭樾都充耳不闻埋头继续。 沈黎清悲愤交加,意识到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刺激到观庭樾的时候,说了一句“我要离婚”,他这才知道观庭樾并非对什么都无动于衷,离婚两个字大大地刺激了观庭樾,沈黎清被弄得连话都说不出,恐惧感如野草疯长,那一瞬间,他怀疑自己被捅了个对穿。 观庭樾看着蜷缩在床上浑身紧绷的虾米,对于这种想要靠屏住呼吸把自己活活憋死的方法很不赞同,他温柔地把沈黎清翻过来正对着他,“对不起,宝宝,我昨晚没控制住自己,下次不会了。” 来了来了,沈黎清记得自己小时候看过的法制栏目,一般家暴的丈夫在结束后都会说这样的话。 他真是眼睛瞎了才会觉得观庭樾是什么高冷美人,什么高岭之上无法攀折的冰凌花。 其实倒也没错,这不,现在他跑都跑不了,冰凌花的刺全扎在他身上了。 观庭樾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沈黎清开口时沙哑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