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看他多么宠爱这个女人。 顾影不要吃虾,沈时晔取新鲜饱满的莓果喂到她唇边,她没办法,启唇吃了。莓果那么小,水红的猫舌尖难免擦过男人的手指,沈时晔眼神一暗,忍不住用手指碾着她的唇瓣,吻她的耳后,“bb好乖。” 果实咬破,丰沛的汁水把唇瓣染成胭脂色,唇角一线艳丽的伤口,是昨晚和他交吻时咬破的。 别人未必看得清那道伤口,却一定看得顾影耳后樱粉色的暧昧痕迹。 沈时晔今天把顾影当作新妇来打扮,一身玫瑰红抹胸花苞裙,衬得她发如乌木、肤白如雪,耳上悬了一对红宝石流苏瀑布耳环,与裙装作呼应。鸽血红宝鲜艳如血,将观众的视线重点引到了耳侧去,由不得他们不去注意,印在那里的草莓痕。 旧的吻痕上面又添了新的吻痕。 坐在对面的沈嘉宁,在他们进门时被劈了一个雷,现在又被劈了一个雷,烤得外焦里嫩,头顶冒烟。 她哥哥显然没顾得上她幼小的心灵是否承受得住这种冲击。 沈嘉宁像个卡机的小机器人,脑海里一行行运行代码。 这个男人,是她的亲哥哥。 这个女人,是她的影姐姐。 显然,他们刚刚从同一张床上下来。 又显然,沈时晔把顾影理所当然视为他的新婚妻子。 可是,影姐姐又是小哥哥的新婚妻子。 哪里出错了? 沈嘉宁不是真的蠢,她只是被保护在信息茧房里,单纯地相信这个世界展示给她的美丽表现,百分之百相信所见即所得。 她烧透的的大脑里闪回一系列画面,奇异地串出了真相,突然一切都畅通了。 大哥不会让无关紧要的女人住在他的别墅里,所以他和顾影当时在谈。 小哥哥当时在英国,所以顾影身上的那些吻痕,不是小哥哥弄的,是大哥弄出来的。 书房里的热吻,桌面上的bra,是顾影。 还有什么“教鞭”、“骑马”……全是奸情,全是猫腻。 也许,顾影来做她的私人教师,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诡计。大哥不在乎顾影教她什么,更不在乎她学成什么鬼样,他只是想要每周在庄园里见到她。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大哥和小哥哥……他们谁是三? 席面上的长辈们已经开始聊天气了,一个说今天太阳真好,另一个说是啊,要不去承德避暑……哦不对现在还是冬天。 沈嘉宁好想站起来大喊——丢!你们真的看不见房间里的大象吗? 可是她知道这一屋子人,轮不到她一个小朋友说话。没有人在乎她的小嫂嫂爆改大嫂嫂!她大哥的心理素质(及不要脸程度)更是强大到令人震撼! 沈嘉宁既震惊又懵懂又难过地坐在那里,心想她不再是大哥最信任的小妹妹了,她也不是顾影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 亲情和友情的小船翻得彻彻底底,嘉宁想哭。 沈时晔喂饱了顾影,从容牵着她起身,自然而然地向黎宛瑜辞行,“在香港还有事,下次过节再来北京看您。” 黎宛瑜无力摆了摆手,请他这尊邪神立刻走,最好别再回来了! * 劳斯莱斯的日程表排满。” 坐在副驾驶的calvin立刻应声,“是,先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