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啊,是我对不住你!” 村长无奈地叹气说道。 他的第二根烟也剩最后了一口了,他猛地吸了一口,只剩下过滤嘴的烟头被他丢在了地上。 “叫人家迁祖坟这不合适,容易把事情弄复杂。”周红国听完眉头紧锁,原来村里修路要出钱的事已经折腾得这么紧张的架势了。 都上升到不出钱就要迁祖坟的地步了,真走到那一步,这事大家都输了,没有一个赢家。 “对啊,不合适,只是没办法,都是穷闹的,村里离着外面距离又远又偏僻,娃娃们读书蹬个自行车快点都容易翻车,下雨天更是没法出行,过来喊口号喊几年了,要想富先修路,富什么的,谁不想,现在村里最想的还是把路修好,娃娃们读书方便,不会遇到连续下雨的时候,泥泞路滑不溜秋出不去,耽误孩子们读书,毕竟请假一天两天,长久下来后,就不止那么几天了,学习必然是跟不上的。所以村里人迫切地想抓住这次机会,心思难免浮躁许多。” 村长眼睛都不眨地盯着茶杯里被泡开的谷雨茶茶叶,不太想对上周红国的眼神。 他觉得自己这提出来的,真的有些强人所难,俗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出头那个,吃力不讨好。 而他偏偏要拉对方下水,虽然知道红国他们虽然有镇上的门面出租,但是同时他们在京市也租房子住,而且那边是大城市,说不定他们每个月加起来的租金交了房租后,再加日常开销,估计都没多少钱了。 “村长,你别看我们带着墩墩在京市读书,镇上有门面租出去,但是房租真的不高,一个月一千的房租都没有,我们在京市又要租房子,那边的开销挺大的,要不是墩墩是大学生可以勤工俭学拿一些奖金,就我们夫妻俩在那边帮不上忙还拖后腿,没个进项。”周红国首先把困难摆在明面上,不说这是村里的村长,哪怕是亲儿子他也不会把具体情况去说明,这么多年他和老婆子两人把孙子拉扯大,经历的多了,对于人心他无比清楚明白,嫌你穷,怕你富,他们夫妻俩能跟着孙子去首都陪读,其实已经很惹眼了。 为此他们开进村里的车子,还是那种看起来特别低调实用的,如果不是为了体验感,他想让小玺弄面包车的,奈何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们夫妻俩倒是问题不大,忍忍就过去了,但是孙子或许是被他们从小养得精细,拿这次回来说吧,路上差点没吐,白着一张脸跟涂了粉似的,半点血色都没有,要是他们真开面包车进村,估计墩墩那孩子早就黄疸水都吐出来了。 他们不舍的孙子遭罪,更别说一直对着墩墩特别好的于玺,所以他们商量了一下,车子还是要舒适好点的车子,外观低调点就行,就这样一路回来了这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