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系,好复杂。 他正想拉开墨尔安的手,墨尔安干脆勾住他的腰,将他带离修青柏。 墨尔安算算距离。 五米?不够。 最少要十米远。 凉薯:“……” 什么意思?怕他占修青柏的便宜?抱这么远。 墨尔安难道恢复记忆了? 不等他纠结,修青柏自己醒了。 修青柏咳嗽几声,咳得脸色都白了:“我没事。” 这是没事的样子? 凉薯拍拍腰上的手:“还不放开?” 墨尔安不情不愿地松手,松开前生气地咬了凉薯一口:“下次,你也要给我人工呼吸。” 凉薯捂住脖子,下口真狠,疼死他了。 听到墨尔安的话,看来还没有想起来。 他不能这么卑鄙。 等回去,他要和墨尔安摊牌。 然后他们公平竞争。 “我们快回家,回家我给你熬姜汤。”他扶起修青柏,想想蹲在修青柏面前,“要不然,我来背你。” 万一修青柏体力不支,晕了怎么办? 修青柏倒是愿意和凉薯亲近。 可凉薯的伤刚好,他不想让凉薯受累:“没事,我可以走回去,是在担心的话,你扶着我就好了。” 凉薯哪儿会不愿意,把修青柏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上,扶着修青柏走。 墨尔安在后面都要气笑了。 修青柏这个丑东西,别的没有,心机倒是深。 回到家,凉薯帮修青柏放好热水:“要我帮你洗吗?” 面对喜欢的人,修青柏的定力没有那么强。 更何况,今天一直和凉薯亲近,他的自控力早已在失控的边缘。 他锁视住凉薯,一步一步靠近:“你要帮我吗?” 随着修青柏不断靠近,凉薯莫名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修青柏低头,指尖在凉薯的脖颈上摩挲,“真的要帮我吗?”声音透着点哑。 为什么正常的洗澡在修青柏口中变得……那么浮想联翩? 一定是他的思想太肮脏。 修青柏这么温文尔雅的人,怎么可能。 但是,脖子上的触感告诉他,修青柏此时有多么的不正常。 修青柏侧头,忽然张开嘴…… 砰—— 浴室的门开了。 墨尔安冲进来,抱住凉薯就往外走:“糊了,糊了。” 凉薯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什么糊了?” 墨尔安抱着凉薯来到厨房,指给他看:“姜汤。” 好家伙,真糊了。 凉薯关上火,把锅放进水槽打开水龙头,动作一气呵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