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薯被他看得莫名心虚:“我没想他,我是说我们送个礼物给他。” 或许是我们找个词让墨尔安听得顺耳,眼中的幽怨少了几分:“我可以送给他珍珠。” 珍珠。 是挺珍贵的。 如果修青柏不在那个小镇上,他会送。 凉薯:“还是送点别的,最好是包含真心的礼物。” 送给修青柏那个丑东西,墨尔安管他真心不真心。 随便找个什么石头就行了。 于是在给凉薯找礼物的时候,他顺便捡了一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石头。 再次回小镇,墨尔安磨磨唧唧,花了整整五天。 比来的那会儿慢多了。 凉薯通过他的速度感受到了他有多么不想回来。 还没到家,刺痛感从心脏涌入四肢百骸。 道具的副作用开始了。 他抓住墨尔安,以最快的速度说:“我会沉睡一周,别担心,一周后我就会醒。” 说完就晕,直直地往后倒。 墨尔安急忙接住凉薯,叫了凉薯几声也不见醒。 他顿时就慌了。 抱着凉薯往修青柏家跑。 他是着急,但没失去理智。 凉薯还要喝这里的水,他只能带凉薯去修青柏那里。 刚到修青柏家门口,修青柏就像知道他会来一样,打开大门。 修青柏要从他手上接过凉薯,他避开了。 他的脸上早已没有了笑容,甚至冷漠得有些令人畏惧:“水给我,我来喂。” 修青柏眸光一沉,去厨房拿水。 拿来水,却没有给墨尔安:“去后院的游泳池采一点贝壳回来。” 墨尔安直视他。 半响,妥协般,放下凉薯,从窗口跳到后院。 修青柏拧开盖子,小心地扶起凉薯。 他摘下眼镜,喝了一口水,低头吻住凉薯的唇,将水一口一口喂过去。 看他熟练地动作,恐怕做过不止一次。 喂完水,看着凉薯嘴唇的水渍。 他张开嘴,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可能会极其享受这种甜美的味道。 “每次出去就会受伤。”他轻抚凉薯的脸,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水,再一次用嘴喂过去。 喂完后,摩挲着凉薯的唇:“我会忍不住想……囚禁你。” 墨尔安没在游泳池找到什么贝壳。 他就不该相信修青柏这个丑东西。 游泳池,怎么可能会有贝壳? 回来后,见丑东西摸凉薯的脸,他脸色骤变:“别碰他。” 修青柏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不紧不慢地抱起凉薯。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