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仿佛制冰机,冻住了狗崽们的嘲笑。 狗崽们瑟瑟发抖,讨好地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养父们的脸色好可怕,不敢惹不敢惹,溜了溜了。 这时,赵姥姥质问的声音出现在罗清和塞伦耳边。 赵姥姥:“阿霖啊,你眼睛是不是瞎了?咱们家除了过年那天点了灶,烧了炕,其他时间根本没烧火,你没看见吗? 那可是几百来块的鞭炮,一下子全让你给点着了!”心疼死她了! 罗清看笑话一样地看着许霖,想听听他怎么辩解。 许霖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没想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他诚恳又略显委屈道:“我不是看你们没空做饭,想着自己来嘛。 姥,我和你们又不是一屋的,炕连着的灶台都不是一个,我真不知道你们也没烧炕啊。” 说起来,他也算冤枉。 两位老人家里有东屋和西屋,还有不少其他的屋子。东屋后面连着现在使用的小厨房,西屋也就是许霖住的屋子后面也有一个小厨房,但是一直闲置着,现在几乎完全当成了杂物间。 两个屋子中间隔了一个大客厅,出门进门都不是一个门,客厅是他们吃饭休闲的地方。除非许霖去东屋找赵姥姥和赵姥爷,他都不怎么往这边走。 加上老人不喜欢他插手做饭,他都没怎么进过西屋的小厨房。 除了每天在西屋那边用破壁机、电炒锅什么的给罗清他们做狗饭,他都没机会去西屋做饭,哪里能知道有没有烧炕呢。 赵姥姥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你还是瞎!要是我们烧炕,那外面的柴火垛还能那么高?” 是啊,没错,罗清点点头。 他鄙夷地看着许霖,心想,都是这个大瞎子害得他被鞭炮崩,烧掉了一堆毛,毁容了也不能怪他,他不会认的! 塞伦却担忧地看着他身上的创口,担心他被许霖借机惩罚。 “罗清,你收收脸上的表情,别让主人看到了,小心他报复你。” 罗清无所谓地晃了晃头,说:“不怕,错在他身上,他没脸惩罚我。” 许霖被赵姥姥说得无话可说,干巴巴道:“姥,我知道错了,下次我长记性。” 听他这么说,赵姥姥的气也消了,转而看向罗清,问许霖:“他是怎么回事?” 正巧许霖看到了罗清鄙夷的神色,顿时勾起一抹坏笑,说:“他可能是喜欢吃灰,钻到灶台底下去了。 对了,大锅本来没事的,被他顶到了地上,摔坏了。” 罗清:…… 塞伦:…… 刚说完就被打脸了,它又心疼又好笑地看着罗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m.hzgJJX.coM